被掩埋在大地裂隙深处……”
“……有
个很有趣
现象，根据
研究，天穹合拢事件让这个世界失去
大半人口，并且剩下人口也在之后岁月里逐渐凋零，但这个凋零过程并不完全是灾难导致，而更像是幸存者有意识控制。找到很多有计划降低人口古代石板书记录，发现那些分布在世界各地部族哪怕在联络断绝时期都在遵循着个严格时间表减少自己人数，并且在大约三千年前——是说按照这个世界时间概念——他们把人口控制到如今这个规模，此后这个数字便再也没有变过。”
“……新生儿诞生是被严格管控，他们用古老药物来控制什
时候可以产生新后代。新生儿成长也要经历个仪式般训练过程，以保证新诞生孩子可以充分承担自己在部落里工作并且不那容易夭折。种种迹象表明，虽然这些土著居民并不清楚自己生活在个地下世界有着什样意义，但他们很清楚这个世界脆弱和贫瘠，或许控制人口和文明程度是为降低消耗——这种概念是从上古时代流传下来，尽管已经没人知道这做背后意义，但他们还是严格遵循着祖训。那是谁教育他们要这样控制消耗呢？或许只有那个女神。”
“甚至怀疑他们有办法控制新生儿智力水平和思考方式——在他们日常使用香料里发现对大脑有影响成分。这些香料只会稍微抑制大脑活动，并不十分有害，但觉得，正是这种恰到好处抑制让他们文明发展脚步停滞。‘天穹合拢’至今已经数千年，这个时间足够他们重建古代王国，但他们到现在还过着近乎原始生活，这应该就是有意无意控制结果……只可惜时日无多，对这些猜想也无从验证吧。而且即便验证又能如何呢？不能扭转他们宗教传统，他们把宗教看异常重要，经过好几千年药物侵染和传统教育，很多古训已经变成他们血液里流动东西，作为个外人，还是不要插手为好……”
郝仁突然从故纸堆里抬起头，看着正老老实实在旁边发呆柏妮亚：“让看看你们平常给新生儿做洗礼时候用香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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