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物而言，‘绝对真实世界’本来就是个伪命题。”
郝仁和诺兰都愣愣地看着她。
“人类
意识本来就需要介质才能接触到现实世界。”莉莉耸耸肩，“意识被困在大脑之中，与真实世界之间隔着血肉和神经组成笼子。
们意识从来就未曾接触过真实，们感觉热是因为神经传导，感觉冷也是因为神经传导，
切感官和由此作出判断都是电信号和化学信号通过数以亿计细胞传递。些很简单很原始病毒就足以摧毁这种看似高级感知系统，感知紊乱人眼中世界就完全是另种样子。所以说白
，人类就是种被困在血肉笼子里鬼魂，们隔着好几亿个神经细胞去猜测外界是什
样子，但从来没有真正触摸过任何物质。所以综上所述，们从出生就生活在个虚拟世界中：们神经系统为们意识编织所有需要参数。”
等郝仁和诺兰全都目瞪口呆之后，莉莉却得意地笑笑：“所以何必纠结躯壳呢？外壳是钢铁还是血肉有区别？传递给你信号是神经还是电线有区别？你感知到信息是神经冲动还是电位差有区别？如果你想要个拥抱，那就给自己编造个吧，只要你相信它是真，那他就是真。”
“虽然知道你从北大毕业四次，也知道你是个学霸狗。”郝仁脸严肃地看着莉莉，“但这时候仍然觉得你吃错东西——受啥刺激？咋画风下子变成这样？”
莉莉甩头：“没啥，这是当年论文——不过后来没给过，放在当时太超前，现在想着还挺遗憾。”
诺兰脸上表情抽动几下，尴尬地别过头：“就是开个玩笑，没想到你这认真。”
莉莉耳朵抖抖：“哦没事，也就装个比……”
俩人这时候都开始强行好面子。
诺兰这时候才注意到莉莉脑袋上顶着尖耳朵竟然不是装饰品：“嗯？你耳朵怎……”
郝仁乐呵呵地摁着莉莉毛茸茸脑袋上下晃晃：“没见过吧，世界大着呢，这就是外星生物。”
随后他又用另只手指着趴在旁边扶手上打盹豆豆：“你再看看这个，也是外星生物。”
莉莉在郝仁大手之下不安分地扭来扭去，有点想要挣开但又不舍得，只能在嘴上维持体面：“房东别闹，成精多年怎说也是有尊严，扔西游记里都至少能活三集，你不能这样……诶再往后点，挠挠耳朵背面。”
豆豆则稀里糊涂地张开眼睛，发现世界切正常，于是小家伙拍拍尾巴继续睡觉。
诺兰愣半天，张张嘴却发现自己实在不好评价这外星人风俗习惯，只能略带尴尬地出声引起郝仁注意：“嗯哼，有个问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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