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是这
死
。”
诺兰现在心情似乎很好，或者说是稍微有点亢奋，她不像之前那样冷漠疏远，而是很耐心地解释着郝仁疑问，后者认为这是个问问题好时机：“话说六十五年前人类是怎把这些失控纳米机群给停掉？”
“停？”诺兰淡淡地摇摇头，“根本没人停下它们，机群是自己停止扩散。当时很多人都以为世界就要毁灭
，所有反制措施和安全装置都不起效，在这里人都在等死，是纳米机群突然停下来，放过人类
命。看到这些河岸——”
诺兰跺跺脚，用力踩着那金属质地地面，这些“河岸”形态就仿佛自然界岩石，但材质却是金属。
“这些看似屏障东西不是人造，是纳米机群自己制造，它们给自己划定活动范围，于是人类才能苟延残喘，在机群地盘外面继续打来打去。原本纳米机群应该覆盖整个世界，不断增殖，不断吞噬，直到将这个星球变成团泥浆……但它们自己制造个复杂容器，把自己盛放在里面。”
郝仁瞪着眼睛：“为什会这样？”
“谁知道呢？科学家都说不清楚。”诺兰嘴角微微上翘，“你应该问乌兰诺夫，他就是这方面专家，不过
估计他不会喜欢这方面话题。”
“啊，既然已经来到这，倒是不介意跟你们谈谈这方面事。”乌兰诺夫声音突然从旁边传来，他来到郝仁身边，静静地看着正越来越平静灰河，“有人猜测是‘主宰’计算机宕机之前成功发送最后个控制信号，让机群停止增殖，也有人怀疑其实‘主宰’计算机仍然在运行，它们埋藏在地下深处，用核反应堆供电，理论上倒确实能运行至今——如果考虑到它控制着纳米机群在地下给自己做维护，或许永远运行下去也说不定。”
乌兰诺夫说到这顿顿，用嘲弄语气继续说道：“还有更疯狂猜测，自称为游骑兵变种人们相信纳米机群已经进化出智能，它们基于某种超人类智慧和逻辑做出保留这个世界决定，只为观测人类进化过程。游骑兵们将纳米机群视作这个世界新主宰，他们通过无差别攻击其他人类来彰显自己进化优越性，并且认为这样可以在‘审判日’到来时候在新世界获得席之地。诸如此类说法……数不胜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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