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
个有智慧
生物。”
仿佛是为
强调这个事实，巨人又咬着牙重复遍。
“全宇宙？”郝仁感觉难以置信，而且本能地感觉这句话里有不合逻辑部分，“包括那些连宇航技术都没有原始星球
？连他们也出手？”
“直接或间接，没有人是干净。”巨人声若闷雷地答道，随后他盯着郝仁行看很久，“既然你们真想知道，那就好好听着吧，知道你们父辈曾经犯下多大罪孽。”
“都说
是从地球……”郝仁哭笑不得地摆着手，但最后还是叹口气，“行，随你怎说，是真想知道。”
就如郝仁判断那样，巨人比脑怪更容易交流。
尽管他们同样对普通种族保持着绝大恨意，但巨人恨意明显处于理智可控范畴，或者换句话说，他愤怒仍然拥有着“人性”面。而脑怪愤怒则更像是回归原始野兽冲动，后者狂怒毫无控制，已经与人性剥离，他们对凡人憎恨是无条件且决不妥协——因此郝仁和脑怪交流尝试才会毫无结果。
发生这种变化原因不明，但多半与他们形态转变有关，变成脑怪个体可以说完全化为另个物种，郝仁甚至不知道眼前巨人是否还能把自己那些“脑化”族人视作同类——当然，他现在也没法开口问。
巨人盘腿坐回容器正中，脸上看不出明显表情，他用种低沉古怪语言述说着这个世界最古老时期记忆：“最初，这个世界是荒凉，只有寥寥无几星球上产生原始生命，群星寂静无声，无生趣。们母亲最早出现在这个世界上，她在宇宙中央安家，并在那里创造源血：种可以组成生命物质。那是她力量和身体延伸，也可以视作是她身体部分。”
“在那之后很多年里，母亲逐渐对这个宇宙产生好奇心，并开始探索整个世界。她很快便对宇宙荒凉冷清感觉到不满，于是她创造第批种子，作为自己感官延伸，也作为让宇宙产生生机元素，她将它们送入星空。”
“种子中诞生们兄长，也就是第批原初守护者，并很快传回群星深处各种信息，母亲对这样发展感到满意和惊喜，而为记录这越来越多信息，她在第批种子孵化过程中于源血深处创造们。”
“们是第二批原初守护者，自诞生之初便在母亲身边生活，们任务是收集整理从星空深处传来各种情报，以及保护母亲安全——在当时，们需要防范仅仅是宇宙中些流浪天体。”
伊扎克斯沉声道：“但后来发生次叛乱？”
“个种族，个天赋得天独厚种族，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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