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随时会被自己
手下干掉。”
“而这些恶魔统领里面偶尔会有
些比较有手腕家伙，他们有能力抢占片比较大地盘作为固定根据地，这些家伙长期霸占个地方，周围没人能动摇他们位置，同时他们也能领导起个稳定队伍，这个级别，叫做领主。”
“再往上，是那些格外能打又格外有脑筋家伙，他们统治着很多领主，有相当于整个国家领地，甚至有能力占据片独立空间，这些家伙甚至可以像人类那样建立起套完整稳固统治系统，有
属于恶魔国家、军队、臣民和传承，到这个级别，就是君王。”
郝仁是头次从伊扎克斯这里听到这些详细东西，看样子对方老家恶魔社会还和地球上其他传说里不太样，也跟薇薇安所讲述“本地恶魔”不样，似乎每个世界哪怕同个种族也会建立起不同文明体系。
他对此相当感兴趣：“这
说你手下还有个国家？”
“有过，而且是有史以来最强大，比人类建立过最大帝国还大。”伊扎克斯点点头，“但被灭。”
大个子叹口气，这才接着说下去：“你们应该都觉得
挺奇怪吧？作为个恶魔，满脑子想却都是各族和平事儿——调查过其他世界恶魔是什样，几乎每个世界恶魔都倾向于混乱残,bao，像这样少之又少。知道自己是个怪胎，那边所有人都这说。”
“但其实开始时候跟其他恶魔没什两样——就那些整天浑浑噩噩打来打去恶魔统领，那些偏安隅就心满意足，然后整天琢磨着入侵人类世界恶魔领主，以前跟他们样，也是他们员。”
“后来你怎改变志向？”郝仁好奇地看着伊扎克斯。
“因为个人类。”伊扎克斯看着手里酒瓶，似乎想从瓶子反光里看到昔日某位老友，“是个炼金术师，在老家那边就相当于你们这儿学者。”
“那年刚刚领着自己队伍扫平片领地，并打跑附近其他恶魔，用们话说就是从个恶魔统领变成个领主。那时候年轻气盛，作为个新晋领主迫切需要证明自己力量，而附近根本没有任何成气候恶魔可以让挑战，于是做个跟其他恶魔在那种情况下差不多决定——引诱些人类巫师，在人间打开传送门并入侵个国家。”
“那时候很多恶魔都这做。”伊扎克斯眉毛微抬，“们那个世界空间结构……跟你们这儿不太样。们宇宙是由大量凌乱但有内在规律空间‘囊’组成，个个或大或小独立空间通过不太稳定渠道联系在起，每个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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