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跟他们在
块你总要面对类似
稀奇古怪问题，这些家伙压根不考虑自己跟人类在审美和文化上差异——前阵子莉莉还问
他个创造性问题呢：磨牙棒和咬胶哪个口感好……
“
觉得俩都挺漂亮。”郝仁想半天，还是用最逊方式敷衍过去拉倒，没办法，这问题太诡异点，他抽出手来摸摸缠在自己腰间海妖尾巴，感觉入手冰凉，有种滑溜溜触觉，“这
说……人类关于人鱼、海妖、海怪还有其他乱七八糟各种传说其实源头都是样？都是你们？”
“不知道，那时候连个蛋都不是呢，不过十有八九就这样吧，指不定哪位前辈去海面透透气就被人类看见，地球上很多传说故事不就这来，就连神话时代说白也就那样，帮远古生物拉帮结派打群架罢。”
“对，你能变成皮皮虾不？”
“能呀，你要看？”
“……算，就问问。”
两人就这样边闲扯边下潜，来自海面上光线随着不断进入深海而显得愈发暗淡，终于，四周变成近乎漆黑片，只有数据终端在前方带路散发出淡淡蓝光格外醒目，郝仁以自己强化之后视力在这黑暗中勉强分辨着附近情况，感觉自己已经来到个神秘莫测领域。
极远处偶尔会有些形态怪异黑影闪而过，或者有黑影远远地跟在自己和南宫五月身后，这些影子应该是这片海洋中原始生物——这些原始生物智力似乎不低，它们已经意识到海洋中出现两个闻所未闻奇怪外来者，因而没有贸然冲上来发动攻击，不过看它们那远远跟在后面模样，显然也不是什良善之辈。
“可千万别来吃啊……”南宫五月嘟嘟囔囔着，“虽然死不但是超疼……”
“作为个海妖，你就没点战斗力？”郝仁觉得五月姑娘有点可乐，她这胆小模样简直对不起那条三米长威猛尾巴，这造型不应该是深海霸者模样？
“有战斗力啊，但从没打过架。”南宫五月边加快速度边嘟囔，“而且这又不是地球，天知道这海里东西会不会很麻烦。话说还有多久才能到啊？”
数据终端在两人前方带着路，以道蓝色光束指引着前行方向：“快，还有几分钟应该就能看见。”
这时候它倒是忘记自己深海恐惧症事儿，显然之前丫就是胡扯。
渐渐地，郝仁看到前方有几点零星灯光出现在视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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