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犹如从梦中醒来,神情散乱:“抱歉,她是位故人。”
“季兄大概是认错。”左卿辞话语客气而疏冷,明确提醒对方逾距。
季书翰停瞬,再度看向他身后人,盯着她低垂眉眼,惹人轻怜胭脂痣,哑声开口:“不会错,这名胡姬与有旧,公子可否割爱,愿以重金相易。”
猝然变化让旁人全呆住,左卿辞极淡道,“季兄不觉得有些过?”
季书翰咬咬牙,深长揖,“还请公子见谅,容不情之情,多少金都无妨。”这请求虽然突兀,却也不算过于逾礼,侍婢或姬人与玩物无异,用以赠人也是屡见不鲜,名士之间往往视为雅事。
左卿辞长眸略沉,又笑,清贵中添份矜傲:“季兄实在慷慨,倒不知阁下竟然如此爱重,愿以黄金万两,珠玉百斛为易。”
旁听人尽皆错愕,虽然是见惯场面世家子弟,也听惯艳姬换名马,明珠赎美人类趣谈,但开出这般昂贵价码,着实过于惊骇。
翟双衡第个冷哼出来:“公子好手笔,竟不知什样绝色美人值得黄金万两、珠玉百斛,容等品评番如何。”
楚寄没有应声,暗中递个眼色,翟双衡蓦然想起这位左大公子身边卧虎藏龙,其中就有位在试剑台上斩屠神。当时情形犹在眼前,翟双衡禁不住收口惊疑打量,但若真是那位神秘胡姬,又何须躲在公子身后,翟双衡越发疑惑。
左/倾怀未想那远,见气氛僵滞,他从旁劝解:“大哥,或许季兄确实认得这名胡姬——”
“若舍不得重金,就等成季府之主再来说话。”左卿辞俊颜冰冷,怫然打断左/倾怀话语,“此姬是所爱,今日初见季兄便要强索,欺左卿辞无能?”
这句说得极重,几人悉数哑然。
季书翰深吸口气,冷静下来长揖致歉。“是失态,还请两位公子见谅,可否容瞧瞧她容貌。”
左卿辞受礼也不客气,冷淡口回绝,“抱歉,也请季公子见谅,能见她面容唯有。”
好好场游宴,平地起不快,左/倾怀头疼不已,唯有与另两位友人将季书翰连拖带扯,到船舫另头几个人私下劝解。
左卿辞遥遥掠眼,回味季书翰眼神,炙热而紊乱,执着得令人不悦。他低下头看着怀中人,娇柔胡姬安静驯顺,不言不语。
指尖把玩发辫上明珠,左卿辞贴近玉白耳垂,轻声道:“云落可有什要说?”
她沉默会,“九年前,盗过江南季府玉莲花。”
这个答案不算意外,左卿辞道,“当时你还未习易容?”
听不出藏着怎样情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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