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衣,从白陌托起针囊抽出金针刺入她肩背,三五针之后,疼痛奇迹般消失。
左卿辞凝神将骨头按捏复位,撕开她衣衫,将只黑色玉瓶中药膏悉数抹上去,又替她将软甲穿回,清俊眉尖微蹙,“金针锁脉只能管时,左肩三个月内不要运力,否则会很麻烦。”
他身形修长,存心遮挡之下,即使十余步外燕归鸿也看不见两人之间细微动作。左卿辞替她将玉盒绑在纤腰上,拭去她鬓旁汗,忽而低声道,“你若是无计脱身,可以挟持。”
她眼瞳微微动下,无回应。
他笑笑,漫不经心道,“这个身份还有点用处,劫持在手中,燕归鸿就不敢为难你。”
直安静任他疗治苏云落,这刻终于开口。“你想要什。”
左卿辞凝视着她,长眸蕴着奇异光。“你。”
她沉默会,右手蓦然扼住他咽喉,身形拧,把将他推在石壁上,撞出声钝响。
两人位置蓦然而易,谁也没想到肘腋之间突生变化,飞贼骤然反脸,翩翩公子落入险境,人群发出纷乱惊呼。
左卿怀顾不得自己武功根本无法与敌人相较,急纵上试剑台,“放肆!放开他,否则靖安侯府必将你碎尸万段!”
燕归鸿是何等人,自不会被表面把戏蒙蔽,胖脸瞬时掠过丝阴霾,没想到这位公子为纵走飞贼竟然如此胡为,暗叹声晦气,碍于侯府又不能点破,只有敷衍斥责,“你若敢对公子无礼,今日必死无疑。”
左卿辞果然没有点怒意,即使是被压在石壁上,长腿被迫半屈。他眉梢依然带着慵懒轻狂,脸庞似明玉生辉,仿佛春华融尽最后冰雪。
苏云落眼神有些散乱,杀掉屠神兴奋还在血脉里涌动,受药力激发身体热意轻盈,染血指扣在对方完美颈颔,沾污白皙肌肤。
这个男人像只狡黠动物,诱惑而危险,有时甚至让她觉得可怕。可现在她扼着他脆弱颈,能感觉到指下脉搏跳动,运力就可以断绝他生息。
他在看她,线条优美薄唇轻启,似乎想说什,长眸如掺着蜜糖毒,致命惑人。仿佛被魔鬼唤起某种不可遏制冲动,她猝然倾上去,隔着面巾咬住他唇。
这大概是左卿辞所经历最粗蛮吻,全然没有技巧,重重啃上来。
无数声浪从台下席卷而来,左卿辞震下很快回神,不但没有退避,反而扯下她面纱,将舌尖探进来更猛烈攫取,不同于她生涩,他吻狂放而直接,挟着明显欲望,险些让她透不过气。
数步外白陌目瞪口呆,极想挖个坑把自己埋下去,简直无地自容。这是什女人,在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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