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个回答,左卿辞接着问下去,“你是如何遇上苏璇?”
她沉默会,又去拔弄那只小鼓:“记得在凤阳,两天没有偷到东西,班主不给吃,饿得发昏,走绳时候脚踏空,不是师父路过接住就没命,后来师父给名字,说是从半空掉下来,就叫云落。”
左卿辞问很细,“他当场就决定收你为徒?”
她话语停刹,良久嗯声,“师父看可怜,就收。”
好心游侠路上拣个累赘,这种事不算罕见,但肯收为徒弟不多,左卿辞打量着她神色,“当时你几岁?苏璇比你长上多少?”
她蹙下眉,最终勉强道,“师父说可能四五岁,那时他刚下山没几年,大约十七。”
左卿辞看出抗拒,换另个话题,“为什离开正阳宫?”
她回答没有半分留恋,“世上待好只有师父,师父走,也不想再呆下去。”
左卿辞拾起被她跳过疑问,“沈姑娘和殷兄与你曾有过节?”
暗色瞳眸片漠然,她答很疏淡,“入门比其他人晚,出身低,学剑天份也差,他们认为不配做师父徒弟。既然已经远离,不想再有任何关联。”
想起大漠中沈曼青邀剑姿态,左卿辞心下动,“难道沈姑娘对你也是如此?看她在天都峰对师弟师妹极有耐心,行事公正,不像是狭隘之人。”
她无表情垂下眼。
没有辩驳,也毫无争论意愿,反应与预期有些不同,左卿辞望瞬,改道,“云落不曾想过收手?若有天激起正阳宫自清门户——”
她沉默很久,“不会让他们捉到,至于收手,不可能。”
左卿辞不予评论,微微笑,“即使正阳宫声名受累,苏璇泉下难安?”
“不会有人知道。”她说很肯定,眼眸却暗下去。
左卿辞不动声色收入眼底,“为什做飞贼?”
她话语又低又轻:“想要金子,别什也不会。”
左卿辞有分好奇,“你到底需要多少金子,临行前不是已得半?”
苏云落犹豫后才道:“已经用完。”
寻常人生受用不尽金银转瞬即空,如此挥霍,无怪收不手,左卿辞心下起疑:“从吐火罗王廷秘库里取珍宝也用完?”
她错愕瞪着他,警惕之色几乎溢出来,好会道:“你怎会——”停刻她缓过神,终是认。“确实进秘库,可东西未能带回中原。”
这确是出乎左卿辞意料:“为什?”
“碰到群精锐追兵,把珍宝散借着混乱才冲出来。吐火罗王追得太紧,能保住命就不错。”她语气略微遗憾,但没有过多惋叹。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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