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拿两块。
“近来大家都颇为关注国际新闻。”保罗呷口酒说道,“今晚开车回家时候,听直播说慕尼黑在举行隆重国葬。送葬队伍很庞大,有五千多人,还举着各式各样旗帜。不断唱着‘有名可靠战友’。鲍曼遗体庄重地躺在那儿,供拥戴者们瞻仰。”
“是,这确实让人难过。”罗伯特·齐尔丹说,“这星期早些时候,突然传来鲍曼逝世消息。”
“日本《时报》今天报道,据可靠消息,冯·席腊赫已经被软禁,”贝蒂说,“是党卫队国家安全局命令。”
“太糟。”保罗摇摇头。
“毫无疑问,当局想维持稳定。”齐尔丹说,“冯·席腊赫向刚愎自用、行事草率,很像从前R.赫斯。想想那次飞往英国疯狂行径。”
“《时报》上还有什消息?”保罗问他妻子。
“片混乱,看不清局势。军队频繁调动。休假取消。边防站关闭。召开德国国会。大家都在发表言论。”
“这让想起戈培尔博士精彩发言,”罗伯特·齐尔丹说,“是年前在广播上听到。诙谐幽默,针砭时弊。和往常样,听众喜怒哀乐完全在他掌控之中。希特勒不问政事以后,戈培尔博士无疑是纳粹首席演说家。”
“没错。”保罗和贝蒂都点头表示同意。
“戈培尔博士妻子很贤惠,孩子也出色,”齐尔丹继续说,“是个格调很高人。”
“没错。”保罗和贝蒂都表示赞同。“是个重视家庭男人,和纳粹上层其他些高官形成鲜明对照。”保罗说,“那些人连性道德都有问题。”
“从来不信谣言。”齐尔丹说,“你是指E.罗姆那些人吗?那已经是陈年往事。早被忘得干干净净。”
“想想还有戈林。”保罗呷口酒,然后端详着酒杯,“听说很像古罗马酒神密祭时那样放荡不羁。听到这些传闻,就使人汗毛直竖。”
“派谎言。”齐尔丹说。
“好,谈这些没意思。”贝蒂看看面前这两个男人,机敏地打断他们争执。
他们酒都喝完,她上前给他们斟酒。
“讨论政治时候,总会热血上涌。”保罗说,“无论什时候,定要保持冷静。”
“没错。”齐尔丹说道,“保持冷静,有条有理,事情才会回归常态。”
“在极权国家,领袖死后那段时间总是至关重要。”保罗说道,“没有传统可以沿袭,而且也没有中间机构——”他打住不说。“或许最好还是莫谈政治,”他笑笑,“就像过去学生时代。”
罗伯特·齐尔丹感到阵脸红,他弯下腰去喝刚刚斟满酒,以掩饰自己窘迫。这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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