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他妹妹?姑妈?侄女?他们家原来就是近亲繁殖,他爸爸妈妈是表兄妹。他们都是乱伦,这可以追溯到原罪,追溯到他们恋母情结。这就是为什他们,也就是那些党卫队精英男同们,总是白肤金发碧眼,还表现出傻乎乎、孩子气天真。他们是为把自己留给妈妈。或者留给他们彼此。
谁是他们妈妈?朱莉安娜想。是领袖鲍曼先生,听说他快死?或者——那个狂人。
老态龙钟希特勒,据说身患老年痴呆症,在家疗养院里却残生。老年痴呆症是大脑梅毒,可以追溯到当年他在维也纳贫如洗、东游西荡、穿破衣烂衫、住廉价旅馆时候。
显然,这是上帝极具讽刺报复,像部无声电影。那个魔鬼被自己体内毒素击垮,多行不义必自毙。
可怕是,如今德国正是那个病态大脑产物。先是建立纳粹党,然后统治个国家,再后来是征服半个世界。纳粹人已经诊断出他疾病,找到病因。那个为希特勒治病草药庸医莫雷尔博士,给他吃种名叫凯斯特博士抗毒片药,还是专利产品——这个莫雷尔原来是性病专家。这件事全世界都知道,但希特勒话还是被当作金科玉律,尽管他已经口齿不清。他观点已经感染整个世界。现在,这个毒瘤又被那些盲从金发纳粹男同们从地球嗖声带到其他星球,传播开来。
乱伦结果是:疯狂、失明和死亡。
哦,朱莉安娜摇摇头。
“查利,”她大声对烘焙师说道,“点东西好吗?”她感到十分孤独,于是站起身来,走到柜台边,在收银机旁坐下。
没有人注意到她,除那个年轻意大利司机。他眼睛紧紧地盯着她。他名字叫乔,他姓什?朱莉安娜好奇地想。
现在靠近看,朱莉安娜注意到,其实他并没有她想那年轻。很难看出他究竟有多大。他全身都绷得紧紧,这干扰她判断。他不停地用手捋头发,僵硬弯曲手指把头发往后梳。朱莉安娜想,这个人有些特别。他在呼吸——死亡。这让她感到紧张,同时又深深吸引着她。那个年长司机歪过头,对年轻耳语几句。然后他们俩起打量她,这次他们眼神不是般男性对女性感兴趣眼神。
“小姐,”那个年长说道,两个男人都有点紧张,“你知道这是什吗?”那个年长问道,边举起个扁扁白色小盒子。
“知道,”朱莉安娜说道,“是尼龙袜。只有纽约大联合公司I.G.法本才能够生产出这样人造纤维。很罕见,也很珍贵。”
“你最好把它交给德国人。垄断并不是什坏事。”年长卡车司机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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