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来跟他硬到底。
难道他真把只兔子给逼急吗?
他开始反思自己。之前他是不是太自信?觉得钱菲虽然没有跟自己挑明关系,但她心里绝绝对对是有他,于是他像以往那样放任自己脾气和情绪。
按着他们以往相处,他旦不高兴,她会屁颠屁颠地又是赔笑又是讲笑话又是做好吃,她那惯着他脾气,他真是想都没想过,她有天会带着脸决绝地跟他说:李亦非,是认真,们俩不合适。
他以前听个女发小说过句话,女人对男人容忍度,和爱程度是成反比。越是爱,就越是眼里容不得沙子。你不是她男朋友时,你出轨你扯淡你玩女人,她都能从容地在旁笑着看热闹。可如果你旦成为她男朋友,你再做这些事时,她要是还能从容地在旁笑着看,就说明她根本不爱你。不然她要剪子剪你然后照顾你余生,要跟你刀两段从此互不相干。
他以前对这番话不以为然,现在想想,却觉得这话简直就是在说他和钱菲。
他以前对女孩子是绝对零容忍,发脾气使性子都通通边儿去,爱到哪凉快到哪凉快去,他绝不惯病。对方难过得撕心裂肺时,他却是血槽满格。
可是这次跟钱菲闹别扭,他有点元气大伤。
他用三天时间边冷静,边等待,等待钱菲像以前那样,圣母病发作,老好人似来找他好好聊聊。他都想好,他也不太拿乔,就只要顿炒茄条,他就可以跟她重归于好。
可是三天过去,钱菲居然动静全无。
他第次感受到,这个圣母旦发作,脾气也是挺大。
三天下来,他从第天烦躁,到第二天焦虑,到第三天失魂落魄,再到第四天招架不住,他终于悲哀发现,他这辈子可能要栽在这个女人手里。
“不能惯她毛病”想法,在第四天时,终于没能敌得过对她想念。
第四天,为让自己颜面不会尽失,他借着要她拿文件来公司当口,给她发短信,问她:“还没消气?”
这四个字,对别人来说没什,对他来说却简直可以树立为人生中里程碑——他从来也没有对个女人这样低头过。
结果在他不甘心地感叹自己已经要步入无原则堕落时,钱菲居然告诉他,她没闹别扭,她真是认真。
他觉得难以接受这样结果,这对他来说,无论在心理上还是面皮上,都是被捅血淋淋刀。
在最初伤自尊不愤后,他开始试想,假如要做个有骨气有气概男人,今后就按着钱菲说好,从此他们只做朋友,他会怎样。
他想着想着,忽然觉得心口有点闷疼。
他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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