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
“出什
事
，问题？”洛基从下方喊道。
“燃料很难闻。”
说。波江座人没有嗅觉。虽然向洛基解释视觉用很久，但是解释嗅觉很容易，因为波江座人有味觉。归根结底，嗅觉只是远距离
味觉。
“是天然气味还是化学气味，问题？”
又不情愿地深吸
口气。“闻起来像腐坏食物，噬星体通常不难闻，般情况下根本没有气味。”
“噬星体是活，也许能腐烂。”
“噬星体不能腐烂，”说，“它怎能腐烂——噢！不！上帝啊，不要！”
用手抹点难闻黏液，然后扭动身躯出仓库。把手举在空中，不碰任何东西，沿着梯子爬上实验室。
洛基跟着走在自己通道里。“什情况，问题？”
“不、不、不、不……”最后都尖叫起来，心脏仿佛就要跳出喉咙。觉得自己就要呕吐。
把黏液抹在块载玻片上，然后把它推到显微镜下。背光没有电源，所以从抽屉里抓起支手电筒，照在载物台上。只能这样凑合。
透过目镜观察，结果怕什就来什，“老天在上。”
“怎回事，问题？！”洛基声音比平常高八度。
双手抱头，难闻黏液都抹在身上，可已经不在乎。“τ星虫，发电机里有τ星虫。”
“它们损坏发电机，问题？”洛基说，“给发电机，修理。”
“发电机没坏，”说，“假如发电机里有τ星虫，那就意味着燃料供给里有τ星虫。τ星虫吃掉所有噬星体，们没有电是因为没有燃料。”
洛基飞快地抬起甲壳，甚至都撞到通道顶部。“τ星虫怎进入燃料，问题？”
“实验室里有τ星虫，没有封存它们，就没想过要封存，有些可能逃逸。自从们差点在艾德里安丧命开始，飞船出现不少缝隙、孔洞和漏点，τ星虫肯定是从燃料管线上某处小孔进入，只要有个就完蛋。”
“坏！坏坏坏！”
开始过度呼吸。“们要死在太空，们永远被困在这里。”
“不是永远。”洛基说。
振作起来。“不是吗？”
“不是。轨道很快衰落，然后们就死。”
接下来整整天都在检查能够接触到燃料管线，每个地方情形都是样，没有悬浮在油里噬星体，只有τ星虫和大量τ星虫粪便（实事求是），主要是甲烷和多种其他微量化合物，猜这解释艾德里安大气中甲烷来源，生命轮回产物。
还活着噬星体零星分布在各处，但是燃料中τ星虫数量具有绝对优势，余下噬星体活不多久，努力抢救它们也没有意义，这就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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