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观察过
睡觉，所以主动让观察他才算合理。确信地球科学家愿意远道赶来研究波江座外星人
睡相，可总算有时间对氙岩进行深入研究，而且迫不及待想要
解氙如何跟其他元素相结合。假如能让实验室设备在零重力环境下工作，就会解开这个谜团。
“不必。”
“你观察，问题？”他又问。
“不。”
“观察。”
“你想让观察你睡觉？”
“是，想想想。”
不言而喻，重要事情说三遍。
“为什
？”
“你观察话，睡得更好。”
“为什？”
他挥舞几条胳膊，努力措辞表达。“波江座人都那做。”
波江座外星人互相观察着睡觉，确有其事。应该在文化方面更敏感，可自言自语时他也曾不理解。“波江座人真奇特。”
“观察，睡得更好。”
不想观察
只大小赶上狗蜘蛛动不动几个小时。飞船上有船员，对吧？找个来看。指指飞船。“让别波江座人观察你。”
“不。”
“为什不？”
“这里只有个波江座人。”
目瞪口呆。“那艘大飞船上只有你个人？”
他沉默会儿，然后说：“♫♩♪♫♩♪♫♫♪♩♪♫♫♪♫♪♩♫♪♩♪♫♩♪♫♩♪♫♩♪♫♩♪♫♩♪♫。”
完全听不懂，临时编写翻译软件失效？检查下，没失效，它工作正常，又检查洛基声音波形，它们好像跟之前看到类似，但是音调更低。想起来，整个句子似乎比他此前说句话音调更低。在软件录音历史中选中这整段音频并把它提高个八度。八度音是个普遍存在概念，并不是只有人类知道。提升八度意味着把每个音符频率翻倍。
计算机立即翻译出结果：“最初船员有23名，现在只有个。”
原始音频低八度……觉得是在表达情感。
“他们……他们死？”
“是。”
揉揉眼睛，啊，目标A曾有23名船员，洛基是唯生还者，他对此表示难过可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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