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但还是心不在焉地用空闲手朝伸出根手指。
飘回飞船,穿过控制室,回到实验室,抓起把螺丝刀,然后继续下楼来到宿舍。从地板拆下仓库活动挡板,它只是块铝制薄板,大约六分之英寸厚,边缘倒角处理,这样就不会割伤们。结实、耐用、轻便,完美适用于太空航行。然后飘回通道。
洛基已经把卷尺端缠在通道里扶手上,还打个粗糙结,他用只手握着收纳部分,用另外四只手沿着栏杆往后爬。
“嘿,”说着伸出只手,“嘿!”
他停下来,不再玩卷尺。“♩♪♩?”
伸出两根手指。
洛基也伸出两根手指。
“对,好吧。又开始模仿。”伸出根手指,然后变成两根,然后又变回根,最后又变成三根。
如所料,洛基也按顺序重复伸出手指。
这回把铝板放在手和洛基之间,在铝板后边伸出手指,变换顺序是二三五。
洛基伸出两根、根和只手上三根手指,然后他伸出第二只手,又补充两根手指,最后共是五根。
“哇喔!”说。
六分之英寸厚铝板会挡住几乎所有光。某些频率高到离谱光波可以穿透铝板,但也会穿透,如果是这样,他也看不到手。但是声波可以透过金属正常传播。
这就是证据,他不依靠光波感知现实,肯定是靠声波。对洛基来说,这块铝板就如同透明玻璃窗。也许它把映象变模糊点,但不是很严重。该死,他大概知道万福玛利亚号控制室是什样。怎能不知道呢?船体外壳只不过是多些铝板而已。
他在太空如何看见?太空里没有空气,也就没有声音。
等等,不对。这个问题太愚蠢,他不是流浪太空穴居人,而是拥有高等智慧星际旅行者。他有技术,可能有摄像机和雷达之类设备把数据转换成他能理解内容。跟佩特洛娃镜没什差别,看不见红外光,但是它可以,所以它在显示器上用能看见光波频率显示出来。
目标A控制室可能有类似盲文壮观读数。当然,肯定比那要先进得多。
“喔……”盯着他说,“人类花数千年凝望星空,好奇遥远地方有什。你们从没见过星星,居然也实现太空旅行。你们这些波江座外星人定非常不起,是科学天才。”
卷尺打结松开后极速收缩,撞到洛基手。洛基疼得直甩手,但是过会儿又开始捣鼓卷尺。
“没错,你绝对是名科学家。”
“起立,”法警说,“华盛顿西区联邦法院现在开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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