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
颗高尔夫球。
疼得边尖叫边在地上打滚。
“身体疼痛。”计算机说。机械臂追过来，在地上连滚带爬，逃到另张床底下。机械臂立即停住，但它们没有放弃，而是在等待。它们受台计算机操控，根本不会像人类样失去耐心。
头向后躺在地上，大口地喘息。过会儿，疼痛消退，抹去眼角
泪水。
点儿都不清楚这里到底是怎
回事。
“嘿！”喊道，“你们谁醒醒！”
“你名字？”计算机问。
“请你们哪个人类醒醒。”
“错误。”计算机说。
这简直太荒谬，尽管下体疼得厉害，可还是笑起来。此外肾上腺素也开始起作用，所以感到头晕目眩。回头看下床边导尿管，心存敬畏地摇摇头，那东西穿过尿道，真不可思议。
而且拔出时它还造成伤害，地面留下丝血迹，条细细红线——
抿口咖啡，把最后块吐司扔进嘴里，然后招呼服务员结账。本可以省点儿钱在家里吃早餐，不必每天早晨来餐厅。考虑到微薄薪水，那大概是个好主意，可讨厌做饭，又喜欢吃鸡蛋和培根。
服务员点点头，走向收银台。可是就在这个空当，又有位顾客坐进来，需要她招呼。
看眼手表，时间刚过七点，不着急。习惯七点二十上班，这样可以有时间准备下当天工作。不过实际上八点上班就行。
于是掏出手机查看邮件。
收件人：天文奇观（
发件人：伊琳娜·佩特洛娃博士（
主题：细细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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