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
朗西特特地留下
纸条。其他香烟呢？里面也有同样纸条吗？”他取下
条L&M牌香烟，摇摇，无异响，拆开之后，发现十包烟在上，十包烟在下，绝对正常。真没异常吗？阿尔心想。他取出其中包烟。“你看，没有异常。”乔说。他从那堆烟中间抽出条。“这条也是满。”这次他没拆开，又取来另外条。接着，又拿来第三条。都塞得满满。
香烟夹到指间，便发脆散落。
“
在想，他是如何得知们这次行程，”阿尔说，“他怎
知道们就取那条烟。”岂有此理。两股对抗力量也在这儿同时作用：股是腐坏力量，另股是朗西特，阿尔心想。遍及整个世界，也许整个宇宙。阿尔推测，即使太阳消失，格伦·朗西特也会人造个。如果他办得到。
是，他想，问题就在这儿。朗西特到底有多大能耐？
换言之，腐坏能走多远？
“们试试别。”阿尔说。他沿过道走过排排罐头、包装盒和箱子，最后来到店里电器中心。他时心血来潮，随手拿起台昂贵德产录音机。“看起来不错。”阿尔对跟在后面乔说。他挑台带包装盒。“们买台带回纽约。”
“你不想打开看看？”乔问道，“购买前不试机吗？”
“想已经知道试机结果。”阿尔说，“但是在这儿检测不出来。”
说罢，阿尔拎着录音机走向收银台。
两人回到纽约朗西特公司，将录音机送到公司生产车间。
监工拆开录音机内部零件，十五分钟后提交份检验报告。“磁带传送区所有活动零部件均已坏损。橡胶驱动轮上有浅斑，橡胶碎片遍布机器。高速快进和倒带机械刹片装置磨得精光。急需全面清理，补加润滑油。经过长期使用——事实上，这台机器需要大修，更换新皮带。”
“用好多年？”阿尔问。
“有可能。你什时候买？”
“今天刚买。”阿尔回答。
“不可能。”监工说，“如果是今天刚买，他们就是在……”
“知道他们卖是什货色，”阿尔说，“还没拆封就知道。崭新录音机零部件居然完全磨损。商店收取可笑伪币。用废币买来不能用物品。其中必有蹊跷。”他对乔说。
“不顺心多。”监工说，“今天早上起来，鹦鹉死。”
“怎死？”乔问道。
“不知道，反正死。死翘翘。”监工朝阿尔摆动根瘦削手指，“说点你不知道。那台破收音机不仅磨损严重，还是四十年前造。橡胶驱动轮和传送带早淘汰。除非有人手工制作，不然连配件都找不到。这机器不值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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