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行,时间也对得上。梅东元让蓝筱来问,就是这个意思。”
“阴险老东西。”滕鸣怒骂,“真不要脸!”
“随他去吧。”雷涛苦笑,“希颖你不妨告诉蓝筱这件事。不想为哥哥做任何辩解。们从来就算不上什好人,也不想装得那辛苦。”
“其实你本来是想帮蓝筱脱身。”黎希颖笑意让雷涛不寒而栗。“你给那瓶水里下药。”她看着他脸色变化,“不过后来你趁不注意——哦,应该说你以为没有注意——把它和自己手里那瓶水调换。”
“啊?还有这事!”滕鸣张口结舌,“雷涛你疯吧!”
“你竟然发现。”雷涛心中忐忑,“为什当时不揭穿呢?”
“不知道你为什改主意。”黎希颖说,“不过既然你改主意,就没必要当场说破。”
“你曾经想带着她跑掉吗?”滕鸣感到难以置信。
“不,只是想帮她逃走。”雷涛摇头,“不想再回到过去生活。再说……”雷涛不知道该怎说。这两天,他直在想自己对蓝筱究竟是同情多些,还是好感多些。他喜欢她简单清新面,经常想保护她不被伤害;他为她遭遇愤愤不平,不忍见她身陷囹圄。但是,雷涛清楚这与爱情毫无关系。他感激她信任和眷注,但不得不承认无法回报这份感情。因为雷涛明白自己对蓝筱关心远比不上对另个人在意,但不是你就不要想太多,于是有些话还是不要说出来比较好。
“你为什放弃呢?”滕鸣紧追不放。
“因为意识到帮不她。”雷涛感喟,“就算能带她离开四合院又如何?警方已经掌握证据,她后半辈子都将活在逃亡阴影里,每天都提心在口,看见警车甚至保安就身汗。认真地想过,还是不希望蓝筱落到那步田地。”
“也不希望有那天。”黎希颖说,“所以从没打算喝你给水。”
“看你是怕蓝筱跑,你家秦思伟没法交差吧。”
“没关系啊。”黎希颖转转手上玉镯,眼含秋波,“就算你真带她跑,可以每天揍滕爷顿,看你能躲着忍到几时。”
“哎嘿!”滕鸣做出盛怒样子,“他不地道你想拿出气!做人得讲理啊!丧心病狂这个词肯定是为你创造。”
“你盯紧你合伙人,别让他惹事上身就好啦。”黎希颖笑得轻快。
“那你赶紧把他腿打折吧。”滕鸣露出猥琐表情,“这样他才能消停,也免得跟着倒霉。”
“喂!这是人干事吗?”雷涛拍桌子,“你不仁就别怪不义。希颖,他背地里编排你是非。你要揍他就趁现在。来,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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