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直走到渔具厂半开铁栅栏门前,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送定金人见过你儿子吗?”雷涛按住严恒敏肩膀。
“没有,们单独见面。”
“那好,从现在开始是严道永。”雷涛用威胁口吻说,“会儿和他们谈,你在旁边不要多嘴,明白吗?”严恒敏上发条般地点头。
“呢?”滕鸣问,“是你们司机?”
“你还是留在这里望风。”雷涛说,“这次看见有人来定要吱声。”
“又不是耗子。”滕鸣觉得没劲,“上次是因为你没告诉暗号,看见他们来不知道怎办。学猫叫怎样?学猫叫很像。”
“你觉得合适就行。”雷涛没心思和他理论,推着严恒敏走进渔具厂院子。
靠着院墙堆着不少东西,但是因为盖着苫布所以看不清是什。他们直走到间平房前,没有见任何人出来。屋子里没有开灯,敞开大门好像随时会窜出只妖怪山洞,让雷涛和严恒敏望而却步。
“呃……梅先生在吗?”严恒敏叫声,声音小得怕是他自己都听不清。
雷涛看表,刚好十点。如果对方还没来,门为什开着?他迟疑片刻,走进伸手不见五指房间,在墙上摸索着寻找电灯开关。刚才和严道永搏斗时候手电筒不知道掉在什地方,不然现在就不用这费劲。空气里有种很淡古怪味道,雷涛分辨不清,只想赶紧打开灯,摆脱黑暗带来压抑感。
严恒敏跟进来,低声叨咕着是不是走错地方,不小心被横在地上什东西绊个跟头,摔得眼冒金星,趴在地上时缓不过来。雷涛又往前探探手,终于给屋子里带来光明。他扶起严恒敏,把和他过不去那个工具箱推到房间中央操作台旁边。
这是个很久没开工车间。加工渔具各种材料整齐地摆在墙边,蒙着层灰。操作台上没有看到工具,只有个个空饮料瓶和方便食品包装袋。台面下有几个看起来和橱柜类似柜门。
“们等会儿。”雷涛无聊地坐在工具箱上。严恒敏在屋子里转几圈,停在操作台边焦虑地跺着脚。时间像蜗牛样滑走。雷涛等得不耐烦,抬手看表发现才过不到五分钟光景。对方会不会不来?他犹豫要不要离开,低头发现没有上锁柜门下缝隙中露出角蓝白格子布头。
雷涛在好奇心驱使下伸出手,立刻就明白什叫世上没有后悔药。个三十来岁男人从柜门里滚出来。他圆睁眼睛已经变成灰白色,鼻孔和微微张开青紫嘴角旁挂着半干血迹,脖子上条麻绳紧紧地勒入肉中。严恒敏吓得神经错乱般大叫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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