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骄阳似火,天气热得让人快要晕厥。
酒红色迈巴赫在烟雨胡同十八号生锈铁门前停下,从车里走出男女,都是年轻人。
现在是三伏天,午后柏油路能用来煎鸡蛋。可这个年轻人却裹在件带貂皮毛领羊绒大衣里,竖着衣领,甚至还带上皮手套。但在这样裹得密不透风情况下,他额头上却见不到丝汗珠。
“紫弦,你确定这家诊所还在营业?”男人皱眉打量着这栋意大利式三层小楼,虽然门前挂着“蓬莱间诊所”招牌,可看上去门庭冷落,令人怀疑它其实已经倒闭很久。
“按照项总您需求,这里是离们最近家诊所,而且是三公里之内唯家。根据搜索到纳税记录,这家诊所虽然经营不善,但它确还在营业中。”
身穿暗红色定制套裙和黑丝袜、脚踩高跟鞋女人是男人助手,她戴着黑框眼镜,长发利落地盘在脑后,怀里抱着平板电脑,丝不苟严肃表情掩盖原本精致美丽容颜,看就是个做贴身助理绝好人选。
那位衣着诡异、神色冷酷年轻人就是她老板,项伯言。他是北京城这几年最活跃地产商,却没有任何媒体知道他资本来自何处,他本人也极少出现在公众场合里,媒体都称他为“谜之富翁”。
“三公里外还有家国营医院、三间民营药房,要去?”紫弦显然早就准备好备选方案。
“算,时间就是金钱,就这里吧。”项伯言推开诊所雕花大门,裹紧大衣走进去。
炽热阳光下,他影子忽然消失,像烛火被狂风吹过般闪灭。
“来来!”
前台铃声响到第五次时,林夏才从客厅沙发上不耐烦地爬起来。现在正值暑假,她本该跟笑笑那几个小妮子起去巴厘岛海边晒太阳,可首先她没钱,其次她没闲。白起租金只够她平时学费和生活费,置办行头出去交际钱还得靠自己来赚。而且最近这栋有上百年历史老房子又漏雨,她作为蓬莱间诊所房东,烟雨胡同十八号女主人,不得已只好留在北京修屋顶。好在有阿离帮忙跑前跑后,林大小姐作为监工,最重要工作是坐在客厅沙发上涂指甲油,顺便替阿离招呼下病人。
其实那两个奇怪男女刚进门时候,林夏就注意到。
男人大热天把自己裹得像具木乃伊,女人却像自己那位老班主任样干巴巴面无表情……
阿离正在阁楼上干活,白起把自己关在诊室里整整天都没出现,她指甲还有两个没涂完,心想涂完再去也不迟。
“先登记。”林夏趿拉着拖鞋走到前台后,把登记本摔在桌面上,“东西带来没有?”
可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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