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埃德抓住她
胳膊，拉着她往前走，“
们继续走。”
“但是为什
——”
“待会告诉你。”埃德脸色苍白，神情忧郁，“们先找个能说话地方。私下跟你说。”
“正准备去路易餐厅吃午饭。要不去那里说？”露丝上气不接下气地跟着他脚步，“怎回事？发生什事
？你看上去好奇怪啊。还有，你为什没在上班？难道——你被炒鱿鱼啦？”
他们穿过街道，走进
家小饭馆，里面挤满人，都是出来吃午饭。埃德找到张靠后桌子，刚好在角落里，不会被人打扰。“这边。”他立马坐下来，“这个位置好。”她也滑进对面椅子。
埃德点杯咖啡。露丝叫份沙拉和奶油金枪鱼吐司，还叫杯咖啡和个香桃派。埃德言不发地看着她吃东西，脸上阴霾笼罩。
“快告诉吧。”露丝哀求道。
“你真想知道？”
“当然想知道！”露丝伸出小手，不安地握住埃德手，“可是你妻子啊。”
“今天发生件事。今天早上。上班迟到。都怪那个该死保险推销员，害得走不。大概迟到半小时。”
露丝屏住呼吸。“道格拉斯把你开除。”
“不是。”埃德慢慢把手里纸巾撕成碎片，投进半杯水里。“当时也是担心得要死。从公交车上跳下来，赶紧往办公室冲。刚上办公大楼前人行道，就发现——”
“发现什？”
埃德告诉她。所有切。
他讲完之后，露丝靠向椅背，脸色发白，双手发颤。“知道。”她喃喃地说，“难怪你这烦躁。”她喝口冷咖啡，杯子咔嚓咔嚓地碰在碟子上。“真是太可怕。”
埃德专注地朝妻子凑过去，“露丝，你是不是觉得疯？”
露丝咬着红唇，说：“不知道说什好。这太奇怪……”
“是啊。奇怪到不知道如何形容。实实在在地看见手穿过他们身体。就好像他们是黏土样。干掉很久黏土。尘土，尘土雕塑。”埃德拿过露丝烟盒，抽出根点上。“等跑出来之后，再回头看，却发现它原封不动地立在那儿。办公大楼，就和往常样。”
“你当时很怕道格拉斯先生会大骂你，对吗？”
“当然。很害怕，也很内疚。”埃德目光闪烁，“知道你在想什。因为迟到，无颜面对他，所以产生类似自保护心理，逃避现实。”他狠狠地掐掉烟头。“露丝，后来直在大街上游荡。游荡整整两个半小时。当然，是害怕。完全不敢回去。”
“你怕道格拉斯？”
“不！怕那些穿白大褂人。”埃德战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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