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装背心下面穿着件铠甲,古老、生锈铁片镶嵌成网格状,紧紧裹在那个矮胖身体上。铠甲上刻着个相当古老黑色徽章,上面带着不少污垢和锈迹。个久经侵蚀、几乎快被人们遗忘标记。交叉猫头鹰腿和毒蕈标记。
大山魔标记。
“天啊,”谢德拉克说,“是杀他!”
他久久地低头凝视。然后,他慢慢地开始意识到件事。他挺直身体,脸上浮现出笑容。
“怎,吾王?”个精灵尖声问道。
“只是想到件事。”谢德拉克说,“刚意识到,既然大山魔死,山魔军队已经被赶跑——”
他停下来。所有精灵都等待着。
“想也许……就是说,也许你们不再需要。”
精灵们恭敬地听着,“怎,伟大国王?继续说吧。”
“想,也许现在可以回到加油站去,不再当这个国王。”谢德拉克满怀希望地看着周围精灵,“你们觉得呢?既然他已经死,战争就彻底结束。你们怎看?”
精灵们时沉默下来。他们伤心地低头盯着地面,没有人开口。最后,他们开始收拾旗帜,准备离开。
“是,你可以回去。”个精灵平静地说,“战争结束,山魔已经被击败。你可以回到加油站去,如果你希望如此。”
谢德拉克如释重负。他挺直身体,笑得合不拢嘴,“谢谢!那很好,真很棒。这是生中听到最好消息。”
他离开精灵那里,搓着双手哈着气。
“非常感谢。”他对着周围沉默精灵们咧嘴笑,“嗯,想会路跑回去。时候不早。夜深,也很冷。这是个艰难夜晚。……再见吧。”
精灵们默默点头。
“很好。嗯,晚安。”谢德拉克转过身,沿着小径离开。他停下,回头向精灵们挥挥手,“场很棒战斗,不是吗?们彻底击败它们。”他匆匆沿着小径走远,又次停下来回头挥手。“很高兴能帮得上忙。好,晚安!”
两个精灵在挥手,但他们全都沉默不语。
谢德拉克·琼斯慢慢向家走去。他可以看到房子出现在地平线上,公路上没几辆汽车驶过,边上加油站渐渐荒废,他房子也许坚持不多久,而他也没有足够钱修缮,或者买个更好地方。
他转过身,往回走。
寂静夜晚中,精灵们仍然聚集在那里。他们没有离开。
“希望你们还没走。”谢德拉克松口气说。
“们希望你不要离开。”名士兵说。
谢德拉克踢开块石头,它在片紧张寂静中弹跳几下停下来。精灵们仍然看着他。
“离开?”谢德拉克问,“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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