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再是人类。
们是——”
“们是什
？”
“不知道。”布莱克陷入
沉默。
“感觉很奇怪。”埃勒忧郁地研究自己
手指。他试探着动弹手指，四处移动。细长手指，又长又瘦。他用手指划过桌子表面。皮肤很敏感。他能感觉到桌子上每
处痕迹，每道线条和凹痕。
“你在干什？”布莱克问。
“很好奇。”埃勒把手指举到眼前仔细看。他眼神有些朦胧，切都变得模糊不清。他对面布莱克低头凝视地面。布莱克眼睛已经开始萎缩，慢慢陷入巨大无毛头颅中。埃勒突然意识到，他们正在失去视觉，正在慢慢失明。他惊恐万分。
“布莱克！”他说，“们正在失明。们眼睛，视觉和肌肉正在逐渐退化。”
“知道。”布莱克说。
“可是为什？实际上们正在失去眼睛！它们正在消失、萎缩。为什？”
“衰退。”布莱克喃喃地说。
“也许，”埃勒从桌子上拿起本日志本和支书写棒。他在金属箔上记下几行笔记。视觉退化，视力迅速下降。但手指变得敏感很多，皮肤反应不同寻常。代偿作用？
“你是怎想？”他说，“们正失去些机能，又得到另些。”
“们手？”布莱克研究自己双手，“失去指甲，让手指有新机能。”他用手指摸着制服布料，“能感觉到每根纤维，这在以前是不可能。”
“也就是说，失去指甲是有目！”
“所以？”
“们直认为这切都毫无目。意外灼伤，细胞破坏，突变。不知道……”埃勒在日志本上慢慢移动书写棒。手指：新知觉器官。触感增强，更多触觉反应，但视觉变得模糊……
“克里斯！”西尔维亚声音传来，尖锐而充满恐惧。
“怎？”他转向视频屏幕。
“正在失去视力。看不见。”
“没关系，别担心。”
“……害怕。”
埃勒走向视频电话，“西尔维亚，认为们正在失去些感知能力，同时获得另些。检查下你手指。你注意到什吗？触摸些东西。”
阵苦闷停顿后，“触摸东西感觉似乎有很大不同。和以前不样。”
“这就是为什们指甲不见。”
“但这意味着什？”
埃勒摸着自己圆鼓鼓头盖骨，若有所思地感受着光滑皮肤。他突然攥紧拳头，屏住呼吸，“西尔维亚！你还能操作X光设备吗？你还能走过实验室吗？”
“是，想可以。”
“想拍张X光片，马上就拍。拍好立即给。”
“X光片？什X光片？”
“你自己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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