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腿间换来换去。
“嗯，你愿意吗？”他又问
遍，“这对整个警备队来说都很重要。你觉得呢？”他在口袋里摸摸，“也许
可以给你点东西。有——”他拿出只打火机，“可以把
打火机给你。”
女孩站起来，缓慢而优雅，毫不费力，似乎没怎
动。哈里斯张大嘴巴。她是多柔软，微微动就顺畅地站起来！他眨眨眼睛。她不费吹灰之力地站起来，就像没动过样！她下子就从坐姿变为站姿，站在那里平静地看着他，张小脸毫无表情。
“你愿意吗？”他问。
“是。来吧。”她转过身，朝着排蕨草走去。
哈里斯迅速跟上她，跌跌撞撞翻过石头。“太好，”他说，“非常感谢。非常希望能与吹笛人会面。你要带去哪儿？你村子里吗？夜幕降临之前们还有多少时间？”
女孩没有回答。她已经走进蕨类植物中，哈里斯加快脚步，努力不要跟丢她。她移动时多安静！
“等下，”他叫道，“等等！”
女孩停下来等着他，苗条可爱，默默回头看过来。他也走进蕨类植物中，匆匆忙忙地跟在她后面。
“好吧，真想不到！”考克斯指挥官说，“你没去多久。”他次跳下两级台阶，“让来帮你把。”
哈里斯拎着沉重手提箱咧嘴笑。他放下手提箱松口气，“真犯不着带这多东西，”他说，“下回得少带点。”
“进来吧。士兵，帮他把。”名警备队员匆忙赶来，接过个箱子。三个人起走进里面，沿着走廊前往哈里斯住处。哈里斯打开门，警备队员把手提箱放进屋里。
“谢谢。”哈里斯说。他把另个箱子也放在旁边，“回来真好，即使只有小段时间。”
“小段时间？”
“只是回来处理下个人事务。明天早晨还要回到Y-3去。”
“也就是说你没能解决那个问题？”
“解决，但还没有彻底治愈。回去后立即开始工作。有很多事情要做。”
“但你搞明白是怎回事？”
“是。正是因为他们所说吹笛人。”
“吹笛人真存在？”
“是，”哈里斯点点头，“他们确实存在。”他脱下外套搭在椅背上，然后走向窗口打开窗户。温暖春风吹进房间里。他坐在床上，向后靠去。
“没错，吹笛人确存在——在警备队全体人员内心中！对这些工作人员来说，吹笛人是真实存在。工作人员创造他们。这是次集体催眠，次群体投射，所有人都在某种程度上受影响。”
“这是怎开始？”
“那些人被送到小行星Y-3上，是因为他们都是训练有素、能力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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