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马长生抬起头恶狠狠地盯着眼前那日本狗，似乎想要啖其肉、剥其皮。
“快点说，你是什
人？”那日本军官指着苏红厉声吼道。
苏红皱着眉，眼中含着泪，抬起头望着那日本军官。那日本军官见苏红这般模样，立刻示意日本士兵对马长生用刑，接着那日本兵又将
块烧得通红
烙铁从火盆里取出来，在上面啐
口唾沫，只听那烙铁上发出“刺刺”声音。他笑着向马长生走过去，苏红紧紧地握着拳头，双目圆瞪着看着马长生，这时马长生忽然喊道：“
要见潘颖轩！”
那日本兵忽然停住动作，和那日本军官面面相觑，显然他们应该听说过潘颖轩。正在这时外面传来个女子声音：“呵呵，难道你不知道吗？”说着那女子推开门，“潘颖轩已经死！”
“什？”马长生不可思议地望着眼前女子，只见这女子穿着袭军装，她走到苏红面前，弓下身，用右手食指轻轻勾起苏红下巴，微笑地说道：“即便你不说也知道你是谁，不过，如果你自己说，这个男人会少受点罪！”说完她手指轻轻从苏红下巴滑出来。
“呵呵，你开什玩笑，她是个哑巴，你竟然让她说话？”马长生冷笑着说道。
女子站起身向马长生方向走来，她站在马长生身旁，用指甲轻轻地将马长生已经卷起皮肤挑起来，然后猛然用力，马长生疼得倒吸口冷气，脖子上青筋迸出，他从未想过个女人会如此狠毒。
“日你姥姥！”马长生怒骂道，他话音刚落，只见那女子嘴角微微敛起，然后右手用力按在那日本兵举着烙铁手上，只听“刺”声，马长生胸口又开始冒起烟，马长生“啊”声疼得背过气去。女子舀起瓢水泼向马长生，马长生缓缓清醒过来，但是胸口依然剧烈地疼痛，女子又从火盆里拿出根烧红烙铁走向马长生，正欲烙下去。
这时苏红忽然开口说道：“止めろ！（住手！）”
闻言，女子淡淡笑说道：“说过，你如果能早点说话话，他会好过点！”
这句话不但女子听到，马长生也听到，他凝望着苏红，苏红挣脱那日本军官手，扑到马长生身上，马长生不可思议地望着这个与他生活三年却始终句话没有说过苏红，低声说道：“苏红，你……你究竟是什人？”
“是日本人！”苏红用极不流利汉语说道，“叫东野惠子！”
“东野惠子！”马长生默念着，其实这些年师父潘颖轩直在让马长生寻找那群人正是那晚他在鸡毛客栈所杀那几个日本人。潘颖轩越是急着寻找他们下落，他越是能感觉到这女人身份特殊，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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