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她记得阿玛将她抱到眼前轻轻抚摸着她小脸说道:“儿啊,你已经不再是个小女孩,你要为母亲报仇。”
金素梅对父亲话似懂非懂,却坚定地点点头。阿玛对她表现很满意,轻轻地在她脸上吻下,阿玛胡子有些扎,但她却觉得格外温柔。然后阿玛将她带到个太监面前说道:“带走吧!”
“王爷,您可要想清楚啊,这可是件极为冒险事情,如果出现任何纰漏话小格格命可就没!”老太监颇为惋惜地说道。
阿玛握着金素梅小手说道:“她是爱新觉罗子孙,能为大清而死该是她荣耀!”
年幼金素梅虽然对两个大人所说话不太明白,但这个“死”她却在几天前看过太多次,她哭闹着说道:“阿玛,阿玛,不要死,不要离开阿玛!”
谁知她话出口,阿玛猛然将她手甩到旁说道:“带走!”
老太监低下头瞥眼阿玛,低着头对她说:“和硕格格跟老奴走吧!”说着拉着她便向外走,她哭闹着死活不肯离去,阿玛见状走上前去掏出把寒光逼人匕首抵在她胸口,这正是杀死额娘那把匕首。此时她忽然意识到从前那个和善慈祥阿玛已经不在,她停止哭闹被老太监拉着向外走,刚走出几步阿玛忽然厉声道:“等等!”
她以为阿玛改变初衷,谁知阿玛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她身边从怀里掏出块玉佩揣在她怀里,然后轻轻拍两下:“不管用多长时间,你始终要记住自己是爱新觉罗子孙。”说完阿玛拔出那把匕首插进自己胸口,含泪说道,“儿啊,这世上你再没有任何亲人,所以你不用有任何牵挂。”
想到这里金素梅眼泪扑簌簌地流淌下来,这是段让她刻骨铭心记忆,这把匕首硬生生夺走她生命中最重要两个人,将她人生刺得支离破碎,它就像是个嗜血恶魔般,唤起金素梅那遥远且直藏在心底记忆。
“你们究竟是什人?”金素梅心理防线彻底崩溃,在见到那匕首瞬间,原本花费数年建筑在心里那道“牢不可破”防线崩塌。她像是头发狂野兽般咆哮着,嗓音因为哭泣而嘶哑地吼叫道,“你们怎会有这把匕首?”
外面人再也没有说话,金素梅心中无数种情绪在翻腾,这多年所有心酸全部涌上心头。她望着那把匕首,哭泣着,泪水不停地从眼眶里流出来,直到精疲力竭。
车子直在向前行驶,金素梅不知是哭累,还是因为过分难过,当车子停下时候,她已经睡着。她只觉得阵久违温暖,这种感觉就像是又回到孩提时代,温暖暖阁,松软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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