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对,还有件事!”段二娥指指燕鹰道,“燕鹰,你不是说金龙父亲是被那个叫刀疤脸土匪头子所杀吗?”
燕鹰点点头:“确实,当时审问刀疤脸时候他是这样说,他说十年前曾经为投名状在将军圃附近大山之中杀个侏儒,还侮辱他妻子!”燕鹰面说脑海中记忆渐渐断裂成无数碎片。
幽暗地牢中挂着几盆篝火,地牢中光线随着那篝火闪烁而明明灭灭。刑房中弥漫着种刺鼻焦灼味,和种恐惧不安,让人刚进入便觉得心情沉重。这间刑房有十米长、八米宽,进门对面墙上摆放着各色折磨人刑具,斧钺、刀、锯、钻、凿、鞭,应俱全,应有尽有,在那刑具旁边是张铁椅子,铁椅子后面挂着几条锁链。此刻椅子上正坐着个半死不活人,满是血污脸上有道深深伤疤,他上身赤裸,胸口处有道刚刚被烫烙过痕迹,即便是在此时也还散发着难闻焦煳味。
燕鹰站起身来缓步走到那人面前,见他已然昏死过去,从旁边木盆中舀出瓢冷水,用力将水全部泼在那人身上,原本昏死人激灵醒过来,剧烈疼痛立刻让他叫苦不迭。
“大爷,大爷您饶命啊!”刀疤脸声嘶力竭地呼喊着,此刻他怕,他真怕,汗水和尿早已经将裤子打湿,左眼微闭着,干涸血迹将眼皮和眉毛粘连在起。
“现在你知道怕?”燕鹰俊眉冷对,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你闯进将军圃劲头哪去?”
“不敢,不敢……”刀疤脸狼狈地说道,“早知道您在无论如何也不敢冒犯您虎威啊!”
“呵呵!”燕鹰冷笑着向后退退,在燕鹰身后是个火炉,炉火正熊熊燃烧,在那炉火上面放着个已经被烧得通红烙铁,燕鹰刚刚便是用这把烙铁将刀疤脸烙得晕死过去,此刻他再次拿起烙铁吐口口水,只听“吱啦”声瞬间水汽已经被烤干。
此时那声音在刀疤脸看来比鬼哭狼嚎更加瘆人,他不禁打个寒噤,身体下意识地向后退退,但此时整个人都已经被锁链绑在椅子上,如同粽子般,想躲也躲不掉。
“大爷,大爷,您放过吧!”刀疤脸剧烈地喘息着,看着燕云悠闲地摆弄着手中烙铁。
“放过你?”燕鹰像是在自言自语。
“对,对大爷,您放过吧,有件事您定很想知道!”刀疤脸忽然意识到与燕鹰在起那个小孩子。
“哦?”燕鹰似笑非笑地说道,“真不知道你还有什事情能让有兴趣!”
“有,有,这件事您定有兴趣!”刀疤脸抓着那根救命稻草说道,“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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