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空中穿行,“两岸”则以姿态各异峰峦点缀亮色。细看去,那些山峦竟是虚悬在半空中,有些中间还以虹桥相接,若运用目力,在九天外缥缈云气中,甚至寻到亭台楼阁影子。
正因为如此,这片空间下子就给扩展到令人难以置信程度,甚至已经模糊上下左右概念,“通天河”便在这样天地间“流淌”,在远近高下对比中,极尽曲折变幻,时纤细如丝,时雄阔如海,让人忍不住就想投身其间,真正去体会其间玄妙动人之处。
正感叹于此地胜景,忽听图家兄弟齐齐惊咦声:“战师兄?”
在靠着通天河畔处浮空山上,立着人影不是刚刚先走步战传义又是谁来?
战传义也知道他们跟上来,回头看眼,似乎皱起眉头,但最终没有再躲开,而是又伸长颈子,往远方眺望。
“谁在那里?”
李佑好奇地询问,暂时没人能回答。不过紧接着,人们耳畔便有缕清音潺潺流入。
开始余慈不知道声音来路,只觉得好听,不自觉用心思,这才发现,这不是云海空山自成天籁,而是有人长吟清歌,由远而近。
“际天云海无涯,径从叶舟中渡。天容海色,浪平风稳,何尝有飓。鳞甲千山,笙镛群籁,无遮护。笑读君佳阕,追寻往事,须信道、忘来去……”
余慈循声远眺,待辨出曲辞,也终于看到,在通天河上,竟当真浮着叶扁舟,单人独桨,似顺流而下,舟上人影清歌悦耳悦心,似恣意,偏又别有番沉静韵致。
“那是,那是……”余慈尽放眼去,虽还是模糊,却觉得来人身影颇为熟悉,个名字到嘴边,就是说不出来。
“是梦师姐!”还是图家兄弟心意相合,齐叫出声。
“梦师姐?”
那位端方沉静女修,也会清歌泛舟,优游卒岁?
余慈愕然回眸,只见身边干人等都是莫名其妙。见他目光,黎道士倒是第个回神,咧嘴笑道:“难得听梦师妹歌辞唱曲,今天也算饱耳福……话说回来,她今天心情很好呀。”
李佑和图家兄弟都是嗯嗯连声,大有同感。
此时,轻舟已越发地近,余慈看着舟上那越发清晰身影,心有所感,往侧面瞧,果然见那战传义肢体语言分明是有些紧张,刚有个模糊判断,轻舟已直下七八里路,眼看便到近前。
此时,舟上女修站起,遥遥朝这边笑问道:“余师弟可在?”
众人齐刷刷扭头,除余慈。
此时他就站在人们视线焦点处,时哑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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