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余慈不知道该摆出什表情。
何清却没有看他,依旧盯着雨雾中若隐若现僧人背影,口中则将那八条线迅速滤遍:“据诗真讲,鬼兽神智错乱,且已死掉,暂可不论;那些妖魔鬼怪满腔心思都在明处,没什意义;万灵门胡柯、许吉二人先后与鬼兽牵连,可迄今为止,所作所为乏善可陈,无生剑门亦如是,也不必说;白日府前面甚是活跃,且屠独竟然使出影魔功,嫌疑甚重,可金焕乃是落日宗关系,时时立在明处,灭门之后,再也休提;玄阴教操线傀儡,且略过;至于净水坛,可与卢明月块儿计较,至于你……”
余慈听得发怔,这段时间,他直为于舟延命之宝奔忙,对天裂谷动乱已经很少分心关注。但很显然,何清,或者说是离尘宗,却直没有放弃对这场动乱追查。
让他更没想到是,何清就用最简单排除法,将这几条线索抽丝剥茧,转眼分个干净。而且他注意到,女修分析过程,恰好就是嫌疑轻重排序,那,把他放在最后……
这算什?
“至于你……”
女修稍稍顿,终于将视线移过来。静澈眸子里,却有寒冰垒垒:“由始至终,从天裂谷动乱到白日府灭门,从发现妖魔到击杀鬼兽,似乎处处都可见到你影子,若说线路之清晰,倒是以你为最!你告诉,为什?”
愣愣,余慈忽然发现,正如何清所言,从事情发端到现在,他直都与这件事有千丝万缕联系,至少从表面上看,他便是最活跃个——他直以为自己扣住罪魁祸首,可却忽略掉在别人眼中,他也是有着重大嫌疑家伙!
果然,人之在世,最难便在自知!
感叹中,他觉得应该解释下,但如何说法又是煞费思量。可不等他开口,何清又道:“你整体线索极其清晰,可在你给宗门报备中,却多有似是而非地方,按着你描述,很难还原当时情形……你怎解释?”
“呃……”
“不知道从何说起?那就来问你好:你在什位置首次发现妖魔?妖魔距你多远?有没有起冲突?起冲突你怎脱身?没起冲突,你又怎藏身?”
“……”
“白日府通神中阶管事及府卫,追杀不过当时不过通神初阶你,你和他们在天裂谷中纠缠几天,搏杀几人?可曾受伤?用什战术?什功夫?”
“……”
“你说捉到鱼龙后便见寒潮,鱼龙是哪儿捉到?捕捉鱼龙前天晚上你在哪儿?怎发现鱼龙踪迹?”
“……”
面对何清质询,余慈只能沉默,再沉默。此刻他确确实实无言以对,何清所说这些,都是他当初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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