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败露架势,而是将计就计居心!”
“既然他们知道前辈底细,自然也知前辈贯行事张扬,如今天裂谷之事方兴未艾,离尘宗和落日谷固然是追查不停,便此界修士,至少有三五成,都注目过来。此时这刻,前辈大动干戈,而飞虫体积甚小,转眼飞得无影无踪,那,bao露在天光下,不就成前辈吗?”
暗影中,柳观疑道:“栽脏嫁祸?”
“前辈也感觉到,这里有些牵强。”
女修屈起第三根手指:“伊辛和尚出手时,并没有刻意掩饰身份,想栽脏嫁祸,这就是个最大破绽,偏偏事后还没有补救,这已经把他们自己陷进来。置自身于险地,可不像是谋主所为,倒像是有明确目死士。此时他们不去做既定事,反而与前辈在这里纠缠不清,岂不可疑?
“若依晚辈前面所言,他们是在将计就计话,那前辈在此,应是最遂他们意,就是他们目所在,因为这样,这摊水便浑!要知前辈是此界有名修士,出身不凡,又在血狱鬼府多年,若是涉足此事,为人所知,无论是哪条,都有挖不尽可能,如此条件,可以成为最好干扰,插进原本清晰事态中去。
“晚辈是贩卖消息出身,最知道这种局面下,本来非常清晰线索会被弄得错综复杂,越是整理,越是混乱,直到彻底模糊线索,使事情真相不见天日,不知前辈以为如何?”
柳观在暗影中沉吟半晌,方道:“你是说,老子被他们设计,当挡箭牌,帮他们打掩护?”
“既然是死士,何须掩护?”
女修从容笑道:“是觉得,这二人将水搅混,又不刻意掩饰,有些力求高调意思,倒像为别什事情打掩护。若里面有个计划或阴谋,他们也只能算是其中个环节,胜之可也,败也无妨,而真正关键也许还在亿万里之外,甚至还未真正发动。至于更进步如何,那还要前辈全面掌握此界局面后,再做出判断。”
“唔,看得远,有道理。”
柳观是真被女修说动。他开始确实是时兴起,再加上有“黄泉”这个名字梗在喉中,半是玩乐,半是发泄。可这两个月来,他非但没有发泄成功,反而被勾在此地,凭着股誓不罢休劲头,与两个“飞虫”较劲儿。现在回想起来,也许他真被人当枪头子使,而不自知?
再看眼慕容轻烟,柳观想着借这女人清晰思路,琢磨个好主意。然而恰在此时,寒风吹卷,山巅之上,女修粉面朱唇,青丝白裙,衣袂飘动,从容微笑间,仪态万千,那模样,好生熟悉。
当此念头萌发在心中,忽有股热流直冲上脑子,嗡声鸣响。
“真是个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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