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格森向店里走去,“生意可比玩乐重要。”
洛伊斯开始变得歇斯底里,“你看到那东西,对吧?清清楚楚地看到它挂在那里吧?那是人尸体!个死人!”
“是啊,埃德。今儿下午出去喝咖啡时候就看到。”
“你是说,它整个下午都在那儿挂着?”
“是啊。这有什不对吗?”波特看下手表,“有事先走。回头见,埃德。”
波特匆匆离开,汇入人行道上人流中。众多男女行人经过公园。有几个人抬起头,好奇地打量那捆黑乎乎东西——然后继续赶路。没有人停步,没有人在意。
“要疯。”洛伊斯小声说。他从车流中穿过马路,向花园边缘走去。有几个人生气地向他猛按喇叭。他抵达花园边缘,跨入那小片绿地。
死者是个中年人。他身上灰色外套已经被撕扯得破破烂烂,其上布满干掉泥浆。这是个陌生人。洛伊斯以前从没有见过他。他不是本地人。他脸本来朝向另外侧。夜风吹过,他微微晃动下,然后无声地、缓缓地转过脸来。他皮肤上满是戳伤和割伤,血液凝固在血红伤口和深深割痕上。副钢框眼镜挂在他侧耳朵上,可笑地摇摆着。他两眼突出,嘴巴张开,肿大舌头泛着可怖青色。
“天……”洛伊斯嘟囔着,觉得很恶心。他强忍着没吐出来,走回人行道。他全身颤抖,半出于反感,半出于恐惧。
为什?这个人是谁?他为什被吊在这里?出于什样目?
还有……为什其他人都不在乎?
他在人行道撞到个身形矮小赶路人。“看着点儿!”那人气愤地喊道,“哦,是你啊,埃德。”
埃德恍惚地点头,“你好,詹金斯。”
“出什事儿?”文具店店员扶住埃德胳膊,“你看上去不太舒服。”
“因为那具尸体。公园里那个。”
“是啊,埃德。”詹金斯把他扶到洛伊斯电视销售服务中心门口,“别太在意。”
珠宝店玛格丽特·亨德森过来问道:“出什事吗?”
“埃德有点儿不舒服。”
洛伊斯挣脱詹金斯手,“你们怎能站在这里无动于衷?难道你们看不见?上帝啊——”
“他在说什?”玛格丽特紧张地问。
“尸体!”埃德喊起来,“挂在那边那具尸体!”
更多人围拢过来,“他是不是病?是埃德·洛伊斯。你没事儿吧,埃德?”
“尸体!”洛伊斯尖叫起来。挣扎着想要挤过人群。有很多只手想要拉住他,但都被他摆脱。“让过去!找警察!报警!”
“埃德——”
“还是找位大夫来吧!”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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