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在外
皮肤几乎是被小刀刮过。他已是如此，古音所受压力只有更强，可这女人仍是微微笑着。似乎没有发觉，她颈侧嫩肉已被虚空中流动杀气，蚀开
个小口。
鲜血顺着领口滑落，古音语气却没有丝毫变化：“叔父折磨女人手段，栖霞当然最清楚。尤其是初经此道，神昏智迷不过是等闲事吧。叔父就是那时对胎儿布下惑神之术，从某种意义上说，这也是先天所种，对吧？”
在妖凤游离于疯狂边缘注视下，李珣哪敢接腔，只做听不见。
古音没在百鬼这里得到想到结果，也不失望。再转回去和妖凤搭话：“若是新近动手脚，以栖霞能耐，想要破解并不难。但是，那手脚偏偏是动在无忧成胎化形之时。她灵智本就先天……”
“住口！”
妖凤从羞愤中清醒过来，厉声喝斥，这只是出于母亲本能维护，可在喝声之后，她心思却彻底乱。
古音丝毫不受影响，待其喝声散去，便不紧不慢地续上去：“惑神之术与她灵智生长同根同源，近两百年来，早就不分彼此。你若想破解，也不甚难，可是无忧她辛辛苦苦长成这点灵智，也就将随之消融！”
“再退步讲，这也没什
，你大可重新培养，也就是两百年时光。只是，从她出生到此刻所有记忆，关于你、
、其它人。当然包括青鸾记忆，也都将灰飞烟灭。栖霞，你考虑好？”
“无、耻、之、徒！”
这是妖凤回应，纵然字字顿挫，字字泣血，可也仅此。古音但只微笑而己。
李珣眼皮跳动，忽在旁道：“这倒奇怪，惑神曲虽强，令叔父手法也确实高明，可那毕竟只是令叔父手段，关古宗主何事？”
此言正在关键处，分明就是质疑古音对无忧控制。李珣发言也许存些让古音难堪，或者使二者乱斗心眼，但却是对妖凤最好提醒。
果然，他话音方落，妖凤杀气便猛地提升个层级。
古音丝毫不乱，回眸瞥李珣眼，淡淡说话：“百鬼先生对敝宗妙化四神曲，倒是熟悉得哪。确如先生所言，叔父只是为自己留下后手，与无干，也确实无法直接催发惑神曲功效，必须通过叔父……就像这样！”
随着她竖起手指，天空中嘀声长鸣，在这个距离上，李询看不到林无忧状况，却能感觉到妖凤勃发杀机陷入又次混乱。
真是悲哀！
李珣首先生出情绪反应，然后才是理智警醒：“傀儡己经摔进九幽之域，那现在是谁？”
危机意识之下，越发超卓灵觉飞快地捕捉到对象，他猛地侧身，手臂抬起，做自卫状，眼神恰碰上灰色影子从虚空中跨出来，站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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