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婉如低声应是，声息虽短且小，但李珣仍能听出其中难掩
喜意。
显然这玉婴是件极难得宝贝，这让他心中有些痒痒。
但如果真让阴散人这
做
，或许是合他意，却绝不符合阴散人性情。
而且，即便他与阴散人心神相通，但这种太过详细信息，还要口口告知方可，他还不知这所谓如意玉婴，究竟是个什玩意儿呢。
这边正揣想中，秦婉如又道：“师尊破关出山，可曾想好去哪里？婉如当随侍左右……”
“免吧，云蓝柯眼见退位，正是你用功时候，早日取宗主之位才是正事！”
云蓝柯便是阴阳宗宗主，阴散人说起他来，语调殊不客气，倒似还沾染些当年让此人趁机上位不屑。
秦婉如低声相应，语气却是坚定得很：“宗主之位婉如势在必得，掌宗之日，必定力起沉疴，如今师尊又参透《阴符经》，合当本宗中兴！”
“中兴？听起来不错！”阴散人微微
笑：“若你要中兴，便中兴吧，现在，
只对有限几人感兴趣，比如，古志玄：又比如，李珣。”
“李珣？”秦婉如语气十透着些迷惑味道：“师尊重视古志玄，弟子并无异议，至于那李珣，究竟有何异处，值得师尊您来费心？”
李珣在远处精神为之振，知道戏肉来。
只听阴散人悠悠地道：“此子现在自然不如古志玄远甚，不过，他心性坚忍，手段狠辣，机缘、资质又是等优秀，前途未可限量。更难得他这些年来，在正邪两宗，都颇有建树，手中控制资源，你不可小视！”
“师尊意思是……”
“此人用不好，是个麻烦；用好，却是个极厉害臂助。且问你，你可有信心，将他控制在于你有利范围内？”
秦婉如分明迟疑下，而仅是这迟疑，阴散人便不再给她说话机会：“如此，解。若你没有十足把握，便不要再存着完全控制他念头，你明白意思吗？”
“师尊是说，和他有限度地合作？”
阴散人低声笑，道：“火候你自己把握吧，倒是这人心思狡狯，还要杀杀他邪思歪念，这个，便由来做吧！你自去办你事。”
幽幽语辞让明知其中奥妙李珣也打个寒颤，她身边秦婉如自是没有怀疑道理，只道“切听师尊吩咐”，至此，师徒对话告段落，两人又向这边走过来。
李珣慌乱调整好表情，做出闻声而动模样，但在他目光瞥到阴散人身上时，却又猛地瑟缩下，慌张地移到秦婉如脸上，目光中涵义越发复杂，大致可以这解读──
“你骗！原来开始时，你也不知阴散人死活！”
秦婉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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