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态似乎整个不同
，像是有所放松，又似乎有所决断，其中微妙
感觉，怎
也说不清楚。
他心中疑惑，更多则是谨慎，便小心翼翼地问
声：“你什意思？”
“你先回答
问题，你觉得，栖霞和林阁为什会走到起？”
水蝶兰意志在这个问题上显得特别强硬，李珣虽然绝不愿意这样空耗精力，但出于稳重考虑，还是勉为其难地说句：“有感情不就走到起？”
“感情？但他们又分开！”
李珣暗叫声“老天”，这种幼稚又使他生出极不美好回忆话题，很快地消融他耐心，他颇有些烦躁地道：“没感情、感情变质，不就是这样吗？”
他这毫无诚意回答，反而让水蝶兰十分满意。
冰蓝色唇瓣撇，水蝶兰微笑道：“他们以情感维系，不免离散！但若这纽带不是情感，又会怎样？”
李珣“哈”地声笑，藉此表现出自己极不耐烦神气，但下刻，他笑声停，开始用种非常奇妙目光看过去，他终于发觉，随着对话进行，两人之间气氛有些诡异。
他仍不明白水蝶兰为什会扯出以上话题，在他看来，这与现今情势没有任何关系，且与水蝶兰性情，也绝无半点儿交集。
反常即为妖，他心中警戒之心大起。
偏在这时，水蝶兰冲他笑道：“对栖霞当年之事很感兴趣，也曾算下。你可知道，栖霞与那个叫林阁，惊天动地感情，共持续多少年？”
“多少？”
“四十三年！”
看着李珣惊讶模样，水蝶兰笑道：“很吃惊吗？事实便是如此，其实人间男女婚配，差不多也就是这些时间，便都病老故去。其婚配便等若生，而等修士、妖魔寿元漫长，四五十年弹指即过，又有不同。”
李珣时不知该说什才好。时间，他忘记先前生出警觉，极自然地被那遥远回忆牵扯进去。
虽然已是六十年过去，就凡人而言，恐怕已经分出今生来世，但天都峰上，枫林流火，凄绝情殇场景，却仍然占据着他相当部分记忆。
他记得妖凤深沉而决绝恨火，记得林阁尖锐又凄厉悲嚎。
然而，四十三年！这对男女，相恋四十三年，恨却恨上百年，最终还是生死相见。
世间荒唐之事，莫过于此！
只是，此时听水蝶兰道来，怎有股怪怪味儿呢？联想到她之前更古怪话，李珣脑子里面似明非明，有些转不过弯儿来。
这个时候，水蝶兰悠悠道：“大家都很清楚，们彼此之间，怕是要置对方于死地而后快。否则，你知根底，知你底细，便是不亲自动手作对，只要将这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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