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十七颗宝石，七十年不用换电池。”他又即兴加
两句，“是古董，保存完好，来自战争前
年代。”
请稍候。
接待员接过手表，蹬着柔软长腿回到办公区，和埃里克看不见某人说几句。他在原地等着，没有趁机吞下解药。他感觉自己仿佛被困在
层令人窒息薄膜里，无法采取行动，也无法逃避，僵在中间进退不得。
有什
东西从办公区出来。埃里克抬头望去。
是人类。个头发很短年轻男人，身上穿着件满是污点、皱皱巴巴工作服。“怎，伙计？”男人问道。雷格接待员跟在人类身后，关节咔咔作响。
埃里克说：“抱歉打扰你，能私下谈谈吗？”
男人耸耸肩，“好啊。”他领着埃里克走出房间，两人走进个貌似储物间地方。男人关上门，平静地转向埃里克，说：“那块表价值三百元，她不知道该怎办，毕竟她只有600型大脑，你也知道D类雷格人是什样。”他点支烟，把整包递到埃里克面前。那是包骆驼牌香烟。
“
是时间旅行者。”埃里克拿支烟，说。
“当然。”男人大笑起来，把火柴也递给埃里克。
“你不知道JJ-180药效吗？它就是在这里生产。”
男人沉思会儿，说：“但已经多年没出现过这种事，因为它成瘾性和毒性都太强。老实说，自从战争结束以后就没有过。”
“他们赢？”
“‘他们’？你指谁？”
“雷格人。”埃里克说。
“雷格人，”男人说，“是‘们’。‘他们’是利利星人。如果你是时间旅行者，你应该知道比清楚才对。”
“但《和平公约》——”
“根本就没有《和平公约》。听着，伙计，上大学时第二专业是世界史，差点儿就教这门课。对于最后这场大战，再清楚不过，研究主题就是这个。基诺·莫利纳里——他是战争爆发前联合国秘书长，他和雷格人签《共识时代协议》，然后雷格人和利利星人开战，莫利纳里带们也参战，根据共识协议，们是雷格人盟友。最后们赢。”他微微笑，“你说你成瘾这个药呢，是黑泽丁公司在2055年研发，那时候还在打仗，本来是为对付利利星人，结果没用上，因为弗莱涅柯西那伙人药学科技比们发达多，很快研制出解药——就是你想买这东西。老天，他们非研制出解药不可，们可是把那玩意儿投进他们饮用水。那是‘鼹鼠’本人主意。”他解释道，“‘鼹鼠’是莫利纳里昵称。”
“好吧。”埃里克说，“就说到这里吧。想买解药。想用那块表来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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