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嗯……”
“是
不好，”陆昭声音压低，“腿疼不疼？”
宋初满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转身背对着他。
陆昭又把他翻过来，问道：“那张照片，在哪儿找到
？”
他仔细回想，脑子里只剩
点零星印象，那时候应该还没有碰见宋初满。
“……过来找过你，”宋初满隐去
许多细节，“那个时候你已经搬家，偷偷进大门，在客厅里捡到。”
原来捡到。
陆昭搬走时，家里很多东西嫌麻烦都没带走，估计不小心遗落这
张照片，恰好被宋初满看见。
而没带走东西，很快差人全部收拾，也就是说，他才刚走几天，宋初满就来找过。
他当初，要是能再晚几天离开……好在他还是重新遇见宋初满。
陆昭安静会儿，出声道：“现在可以把照片删，重新拍张新。”
宋初满却不愿意，这张照片对他意义不同，他想直留着。
他不想删，陆昭便不提，只不过想起“前任”来龙去脉，他太阳穴就隐隐作痛。
陆昭还想起什：“你上回说，关于前任有什事瞒着，也是这个？”
宋初满缓缓拉起被子盖住半张脸：“嗯……”
事到如今，陆昭什话也说不出，他直当“前任”是真实存在别人，哪里会想到这层。
他抱紧宋初满，问道：“想不想回去看看？”
“回哪里？”宋初满想想，“回……宋家吗？”
“那里已经不是宋家，”陆昭说着，“就是个空房子而已。”
宋初满犹豫片刻，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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