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刘,是个四十岁左右女医生,看着非常面善,她做完自介绍,和宋初满聊会儿。
宋初满极少接触这个年纪中年女性,原本有些紧张,但刘医生给他印象不错,说话温柔又亲和,他逐渐放松下来。
最后刘医生合上笔记本:“初满,可以这样称呼你吗?”
宋初满应道:“可以。”
她笑道:“其实你和想象中不太样,应该说……各方面状态更好些。”
“真?”宋初满茫然道。
刘医生点头:“赵医生和陆……陆医生留下资料都看过,你情况与最初来医院治疗时相比,确有所好转。”
任何个病人都喜欢听见这样话,宋初满脸上露出浅浅笑意,顺便夸句:“还得感谢医院。”
闻言刘医生却笑笑:“不,应该不是。”
她翻着笔记本里夹另叠资料,边说道:“两位医生治疗时间都不长,比起医生方面原因,更倾向于你个人生活中,出现新人或事物,才令你与以往不同。”
在赵齐治疗记录里,宋初满从头到尾几乎都是个样子。
冷漠孤僻、不喜与人接触,还有些许悲观厌世,时常抗拒谈起病情,但她接触宋初满却并不完全是这样,改变应该发生在赵齐离开之后。
她看宋初满似乎自己并没有察觉到,顺口提句:“应该是在陆医生经手期间?”
宋初满心想,那这个“新人或事物”,不就是陆昭本人吗?
这次治疗时间结束,临走之前,宋初满还有个疑问。
“治疗费用,是医院付给你,”他问道,“还是陆昭付给你?”
刘医生愣下,她不知道宋初满和陆昭具体关系,谨慎道:“是医院。”
但她犹豫和表情已经说明问题,宋初满没有多问,与她道别。
他打开办公室门,又看见陆昭。
陆昭靠在走廊另边栏杆上,不知已经等多久,见他出来站直:“好?”
刘医生正想喊他,陆昭眼神扫过来,她识趣地闭上嘴。
宋初满明知故问:“你在这里干什?”
“等你,”陆昭靠近步,低声道:“让送你回去,好不好?”
他话落在刘医生耳朵里,像在哄闹脾气恋人,她意识到两人关系不般,迅速锁上办公室门,从侧悄悄离开。
宋初满平静地看着他:“不同意,你就不会跟着?”
他做出这个表情时候,总是显得十分冷淡,陆昭动动唇,没出声。
宋初满走向电梯,陆昭自然和他起,等出医院,又成来时前后样子。
途中宋初满去趟菜市场,这个时间人很多,陆昭不再远远地跟在后面,而是站到宋初满身边,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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