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昭没提前打过招呼，宋初满不知道他今晚要回来。
他帮着把行李箱搬进来，靠近陆昭时他身上
酒气更加浓郁。
绵绵似乎也闻到
，蹲在不远处晃着尾巴没有上前。
陆昭回来之前可能在应酬，或是有什
别事，宋初满过
会儿，明知故问：“你喝酒？”
“嗯。”
陆昭换鞋，脱下外套随意扔在沙发上，坐下后伸手捏着眉心，呼吸略沉。
宋初满没沾过酒，猜测陆昭现在不太舒服，去给他倒杯温水。
听见动静，陆昭睁开眼，笑笑伸手接过来：“谢谢。”
“你喝多少？”宋初满看着他，“你再回来得晚点，
就已经睡下。”
他这话听在陆昭耳朵里，莫名带着点怨气。
宋初满就站在陆昭身边，陆昭放下杯子，拉住他垂在身侧手，轻声道：“帮拿下毛巾，好不好？”
他手心有些烫，宋初满缩回手，“嗯”声转身去浴室。
毛巾被热水浸透，再拧干，宋初满拿着回到客厅，陆昭斜靠在沙发扶手上，闭着眼像是睡着。
宋初满走近喊他两声，轻轻推推，也不见回应。
他干脆在陆昭身边坐下，展开毛巾帮他擦脸。
他没照顾过人，动作笨拙又缓慢。
除身上酒气，陆昭面色看上去正常，只是耳根微微发红，体温也略有升高，领口被他自己解两颗扣子，宋初满顺便帮他把脖颈和手也擦擦。
等他放好毛巾回来，陆昭还保持原样坐着。
他外套也没穿，总不能在沙发上就这样睡过去，宋初满只好再次尝试把他叫醒。
“陆昭，陆医生？”他见喊不醒，忍不住上手掐住陆昭侧脸。
这回陆昭醒，他睁开眼，宋初满收回手，轻咳声：“你回房间再睡。”
陆昭按按额角，撑着沙发起来：“好。”
他站不太稳，宋初满怕他摔，便在旁扶着他，往卧室方向去。
房门没锁，绵绵跟着进来，先步跳到床头趴着，湛蓝眼睛盯着两人。
宋初满扶陆昭路，压在身侧人越来越重，到床边他想把人松开，被陆昭扯住手臂，不小心和他起摔下去。
他半边身体都被陆昭压着，翻个身把人推开，手腕又被紧紧抓住。
“初满，”陆昭眼神逐渐聚焦，确认眼前人确是他，手上更加不放：“先别走。”
宋初满挣扎下：“怎？”
陆昭也不说话，静静地看他会儿，叹息道：“个人在家怕不怕？”
宋初满闻言愣住。
他直个人，就算是从宋家搬出来之前也是样，没有人问过他这样问题。
陆昭见他不答，以为他是怕，把他往自己方向拉，顺势抱住：“别怕，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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