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样,个小小见习警察,又能怎样,又能怎样?
“有天,又经过这条河,惊讶地发现,河道拓宽,修起石栏,可是河水不但没有清澈,反而更加浑浊,正在点点地干涸。于是明白,这座城市,这片土地,所作所为切,就是把污浊装修得更加漂亮,让赵大这样人更加滋润、更加得意……而这样总想让自己恢复清澈,只落得个笑柄,再怎努力,还是洗不掉赵大留在身上屈辱。你知道吗?回来不久,赵大就开始不停地给发骚扰短信,说要‘尝尝女警味道’,否则就要彻底毁掉,而竟然毫无办法。当向同事求助时候,他们竟说‘你本来不就是赵大女人吗’——从那时起,就知道,只有赵大死掉,才能获得真正解脱,才能重新开始新生活!”
沉静很久,风声。
几片树叶,如往事般滑过眼际。
“呼延……”
“嗯?”
“不知不觉中说这多,今天,真有点奇怪,已经好多年没有和任何人说过这多心声。而你,却直沉默。”
“只是想到自己。”
“你自己?”
“是啊,也有许多和你样黑暗日子,形式不样,本质却是样,被命运烧制成乌盆,却怎也挣扎不出去。想所有善良和正直人,都有过这样惨痛经历……”
田颖惊讶地望着呼延云。
“那时,也跟你样,堪破这个世界最残忍真相,想过要用推理来捍卫正义,结果,很快发现,与这片土地上盘踞罪恶相比,是如此孱弱无力,微不足道……”
“然后呢?”
“然后……”呼延云把胳膊倚在石栏上,“然后就更加绝望,天天借酒消愁。想反正也逃不出命运乌盆,干脆就不挣扎……”
田颖轻轻地点点头。
“可总还是不甘心,于是就在伸手不见五指黑暗里机拉自己骨灰,扒拉来扒拉去。直到有天,居然发现里面还有点儿火光,那是还没有烧尽最后点儿骨殖,于是做个最不起推理:这个世界,只要还有点儿火光,黑暗就不再是完整。”呼延云说,“想,推理固然可以用来发现真相,但更重要是发现自己还没有烧尽;固然可以用来拯救别人,但更重要是拯救绝望中自。”
“没有烧尽……自。”田颖喃喃道,她目光颤抖片刻,猛地,发狠般又集聚成两根钢针。
“最终是谁拯救?最终是谁让能开始新生活?是那个杀死赵大人。这不正证明,让个人获得解脱和新生,不是推理——”她嘴角浮出抹冷笑,“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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