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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乾坤在轮椅上费力地弯下身子，伸长手臂，试图捡起地上
手机。骆少华转过头，看他力不从心样子，说
声“
来吧”，就弯腰去桌底捡手机。
在他俯身
瞬间，纪乾坤迅速伸出手，把个白色小药片扔进骆少华面前咖啡杯里。
骆少华直起身来，把手机递给纪乾坤。老人连连道谢。骆少华觉得他似曾相识，却想不起曾在哪里见过。当然，此刻他也无暇分心，只是点点头，就继续盯着桌面出神。
纪乾坤摇着轮椅来到柜台前，要杯摩卡咖啡。随即，他从柜台旁书报架里抽出份报纸，边等咖啡边翻看着，余光不时瞟向骆少华。
骆少华看看手表，端起咖啡杯喝口，立刻皱皱眉头。他看着咖啡杯里泛着泡沫黑褐色液体，突然觉得天旋地转。
纪乾坤立刻丢掉报纸，脱下外套和皮包，摘下帽子，掏出衣兜里东西揣进裤袋里。他扭头向柜台里看看，服务员正背对自己，操作着咖啡机。
纪乾坤向坐在骆少华斜前方、正在小口啜着杯橙汁张海生点点头。后者立刻起身，快步走到已经趴倒在桌面上骆少华身旁，三下两下脱下他黑色羽绒服。
纪乾坤摇动轮椅走到他们身旁，弯下腰，将黑色皮包塞进骆少华座位下。张海生把他抱到骆少华对面椅子上，又把骆少华衣服甩给他，自己则把纪乾坤外套穿在昏迷骆少华身上，戴好帽子。
短短两分钟内，张海生已经把骆少华放在轮椅上，盖好毛毯。纪乾坤也被安坐在卡座内，两人外套已经对调过来。
张海生已是满头大汗，他冲纪乾坤点点头：“钱呢？”
“在枕头下面。”纪乾坤笑笑，向门口努努嘴，“快走。”
“你他妈不是说……”
纪乾坤收敛笑容：“走！”
张海生瞪他眼，推着骆少华向门口走去。
此时，服务员在柜台内喊道：“先生，你咖啡好。”
张海生没有回头，快步走出咖啡馆。
服务员耸耸肩，把咖啡杯放在柜台上。
纪乾坤抓过桌面上黑色毛线帽套在头上，竖起衣领遮住脸。这时，他注意到桌面上绿色挎包，打开来，发现里面只有几本书。他想想，似乎意识到这些书本真正用途，脸上露出丝笑容。
随即，他从衣袋里取出两样东西，分别捏在左右手里，低下头，安静地等待着那个人。
“跟你没什
好说。”林国栋直接抓起绿色挎包，打开来，眼神中期待瞬间就烟消云散。
纪乾坤发出声轻笑。
林国栋脸色变得灰白。他把挎包倒转过来，几本书噼里啪啦地落在桌面上。他仍不死心，拎着挎包连连抖动，然而里面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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