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就算他查到林国栋,暂时也不会有什动作。”
“他会告发们吗?”
“不会。”马健冷笑声,摇摇头,“除非他能证明林国栋是凶手。”
骆少华想想,觉得马健判断是准确。追究当年错案责任,前提是林国栋被确认有罪。没有证据,仅凭杜成口头指控,任由谁都不会相信他。不过,这也意味着余生每天都要在提心吊胆中过日子。除非……
“老马,”骆少华慢慢地开口,“你去看过杜成吗?”
“没有,只是托张震梁送点儿钱过去。听说他……”
马健突然转身看向骆少华,已经意识到他言外之意。
“少华,你他妈想什呢?”马健脸怒意,“好歹成子过去还是咱们兄弟!”
“不是,不是盼着他死。”骆少华急忙解释,“只是……唉,已经拉你下水,不能……”
“别说!”马健心烦意乱地挥挥手,“就算成子不在,他那个徒弟张震梁难保不会追查下去。”
骆少华捂着脸,跌坐在长椅上,半晌没有说话。良久,他长叹声,哆哆嗦嗦地说道:“老马,要不把证据交出来吧,林国栋当年借车记录和那块遮阳板还在家里。问过,DNA应该还验得出来,在他口供上再下点儿功夫,证据应该够……”
“你他妈疯吗?”马健瞪起眼睛,“就算你不用蹲监狱,难道连脸都不要?咱们干辈子刑警,除荣誉,还能他妈为什?”
“那怎办?!”骆少华声音里已经带着哭腔,“难道就看着林国栋继续杀人?难道就每天提心吊胆地等着这件事曝光?”
“这就是今天找你来原因。”马健忽然恢复平静,嘴角甚至带着丝似有若无微笑。
骆少华怔怔地看着他,愣半天才结结巴巴地问道:“你意思是?”
“必须解决掉林国栋,否则早晚还会出事。”马健收敛笑容,目光变得咄咄逼人,“而且要赶在杜成前面。”
骆少华仍是副不明就里样子。
马健掏出手机,打开图片库,点开其中张图片,递到骆少华面前。
图片里是个女孩,二十几岁样子,长相甜美,身材匀称,正在家饮品店里买奶茶。
马健手指在屏幕上滑动着,女孩照片依次出现。
在公交站等公车。
在办公桌后整理文件。
在街边小摊处买发卡。
看到最后张,骆少华眼睛下子瞪大—女孩坐在家火锅店里,正和对面男人笑着聊天。而那个男人,正是林国栋。
“她是?”
“这姑娘叫陈晓,是林国栋工作那家翻译公司出纳。”马健收起手机,“跟她几天,发现她和林国栋交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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