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个摊床归。”
“她怎?”
“病快年。”年轻人好奇地打量着骆少华,“你是哪个饭店?以后买肉就找吧,样。”
骆少华没作声,掏出警官证在他面前晃晃。
“你是警察啊。”年轻人垂下眼皮,重新拎起菜刀,“哥事儿不是都完吗?”
“许明良是你哥?”骆少华又问道,“你是谁?”
“是杨桂琴外甥。”年轻人显然对骆少华充满敌意,劈砍排骨动作也骤然加重。
骆少华看看被他砍得七扭八歪排骨,转身离开。
十五分钟后,骆少华把车停在许明良家楼下。刚熄火,就看到杨桂琴摇摇晃晃地从楼道里走出来。
年没见,杨桂琴几乎瘦脱相。原本夹杂着几根银丝头发现在已经变得花白,脸上皱纹纵横交错,整个人看上去老十几岁。虽然还没进入冬季,杨桂琴却已经穿上厚厚羽绒服,帽子和围巾也应俱全,副弱不禁风样子。
她手里拎着个布包,里面不知道塞什东西,不过对她而言显然是过分沉重,以至于她不得不走几步就把布包放在地上,歇口气才能继续向前。
她目标是个公交站。此刻,辆公交车缓缓停靠在站台上,几个乘客下车后,公交车关闭车门,准备驶离。杨桂琴有些急,奋力拎起布包,想快步去追赶公交车,不料身体失去平衡,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骆少华急忙跑过去扶起她。杨桂琴颇为感激地抬起头,看是他,脸上笑容瞬间就凝固。
“是你?”她甩开骆少华手,“人也死,钱也赔,你还来找干什?”
骆少华无语,拎起地上布包,发现里面是几本书。
“你这是干吗去?”
“不用你管。”杨桂琴夺过布包,转身就走。然而只走出几步,又气喘连连。骆少华见状,快步追上去,手拿过布包,手搀住她胳膊。
“送你吧。”他带着杨桂琴走向路边,“你这个样子,恐怕走到半路就得趴下。”
杨桂琴还在挣扎。骆少华不由分说,直把她拽到车里。关上车门,替她系好安全带后,杨桂琴才放弃反抗,脸不情愿地坐在副驾驶座上。
“你要去哪里?”骆少华发动汽车,扭头问道。
“儿子老师家。”杨桂琴目视前方,语气冷淡,“他有几本书落在家,整理明良遗物时发现。”
骆少华看看那个鼓鼓囊囊布袋:“这重,你个人怎拎得动?”
“再重也得还给人家!”老妇扭头看向窗外,“们家不欠别人东西!”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四名被害人家属同时提出刑事附带民事诉讼,要求赔偿金额达十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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