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空无
物。
好吧。他无奈地站起身。长时间
蹲坐让他双腿有些酸麻，被血水沾染皮肤有紧绷感。他抬脚向厨房走去，想拿新塑胶袋和剪刀回来。
刚走到卫生间门口，林国栋就听到门外传来抖动钥匙声音。
母亲回来
！
他几乎全裸，满身血迹，卫生间里还有装着尸块塑胶袋以及条女人腿。林国栋来不及多想，冲到厨房门口，抓起地上黑色塑胶袋，转身跑回去。
在他关上卫生间门瞬间，门被推开。
“国栋，你睡吗？”
林国栋拧开水龙头，边疯狂地抓起那三截残肢塞进塑胶袋里，边竭力压抑着颤抖声音。
“妈，你回来？
在洗澡。”
“哦。”客厅里传来脱鞋及放置挎包声音，“回来取点儿衣服。你唐叔叔病，去照顾他几天。”
“嗯，知道。”林国栋嘴里应付着，撕开黄色胶带，在塑胶袋袋口上快速缠绕着。包裹完毕后，他拎起塑胶袋，扔进浴缸里，又把工具箱踢进浴柜下面。
随即，他关掉水龙头，跳进浴缸，哗啦声拉上浴帘，打开淋浴花洒。冰冷水喷洒出来，打在黑色塑胶袋上，发出噼里啪啦声响。林国栋弯下腰，在冷水冲刷中，奋力把那堆黑色塑胶袋推到浴缸角。
水温开始升高，骆少华站在花洒下，快速冲刷着身上血迹。淡红色水流在他脚边慢慢汇聚，最后，打着旋涡，消失在下水口里。
这时，卫生间门被敲响，母亲声音传进来。
“你洗好没有？”
“还没有。”
“那你拉上浴帘。进来拿点儿东西。”
林国栋拉开浴帘，又重新拉好：“好。”
门开，踢踢踏踏脚步声在卫生间里响起。
“洗头膏……哦，在这里。”拉动浴柜声音，“咦，这是什
味儿？”
“明良送来半扇排骨，剁成小块。”
林国栋瑟缩在浴缸角落里，在这面薄薄浴帘两侧，是他母亲和个被切成几块女人。
母亲倒没有察觉出异常：“哦，那拿走行吗？给你唐叔叔炖点儿汤喝。”
“行。”林国栋用手扶住墙壁才能勉强站直，“放在厨房里。”
母亲应声，转身走出卫生间。几分钟后，她声音再次出现在客厅里。
“走啊，有空就回来给你做做饭。”
“好。”
穿鞋及外套声音。随即，关门声音传来。
林国栋留意倾听着客厅动静。确认母亲已经离开后，他双腿软，坐在温热水流中，大口喘息起来。
今晚连续出现两次意外，让他心中产生强烈不安全感。许明良和母亲先后到访，似乎让这套两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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