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奇怪是,却没有她在11点30分左右打通青塔小区住宅座机记录,也就是说她在‘恐怖座谭’上往空房子打电话,纯粹是做戏,并没有什人真接听。”
停停,他接着说:“另外,杨薇社交似乎也很少,她拨打和接听手机号码除同事和亲戚,主要就是樊帆,但是在命案发生那天夜里11点46分,她接到过个电话——这个时间她应该正在骑车赶往青塔小区路上——这个电话号码在出事前曾经和杨薇频繁联络,但已经被电信部门证明是用改号软件修改过,所以查不出机主任何信息。此外,电信部门还核查发现,这个号码除和杨薇联系过之外,没有拨打过任何其他号码,更没有发过任何短信。”
司马凉结束通话之后,马笑中想问呼延云有什想法,侧脸,见呼延云满脸困惑,目光像笼着雾样,连忙问:“怎?”
“想不明白,就是想不明白。”呼延云喃喃自语,“既然是这样,凶手为什要……”他眉头锁很久也没有打开,最后十分沉重地说,“无论怎样,先把小青找到再说吧。”
小青坐在床上发呆,床头柜上手机突然响声,提示有短信发来。
她懒洋洋地起身去拿手机。从上次阿累来她这里,甩下句“其实点都不爱你”之后离开,到现在已经过去两个多月。起先,她几乎每天都要上百遍地看手机,看看有没有阿累打来未接电话或发短信,感觉手机屏幕都被自己视线看出层擦痕,但是没有,什都没有,他仿佛完全消失,或者彻底把她忘。
她绝望,她开始恨他,恨他玩弄自己感情,欺负自己这样个从外地来无依无靠女孩子,这种恨甚至延伸到所有城里人身上,她在酒吧里时常为点点小事和客人发生激烈争吵,以至于向很护着她老板力哥也当众警告她:“你再这个样子就等于砸场子!”她也不辩解,黑着脸根接根地抽烟。
现在又来短信,想必又是哪个无聊客人发来挑逗性话。
但是她看发信人名字,呆住,是阿累!
手立刻阵颤抖,定定神,心里告诉自己“无所谓”,然后按下“查看”键,只有很短句话:“明天陪出去走走吧,有话想对你说。”
你以为你是谁?皇帝?可以这样对呼来喝去!
小青愤怒地要回短信骂他,但写几次,都又删掉,最后发出去只有两个字——
“好吧”。
第二天早,他们在望月园门口见面。两个多月不见,阿累消瘦许多,狭长双眼睛往眼窝里陷得更深,两片嘴唇倒还是那厚,上唇支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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