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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这个古怪念头突然从小青脑海里浮出来。
该死,难道还没开始,就先进入状态?莫非真像老甫给算命说,上辈子是个盗墓,所以才对恐怖离奇事情有难以割舍迷恋?不可能!去他吧!这是最后次,发誓这是最后次。今天来到这里目,只有个,就是要给那个该死家伙点颜色看看……
这时,楼道里传来阵轻浮狂笑:“没错,就是这家,这回肯定不会认错!”
门开,两个人几乎是并肩走进来。隐约可以看出,右边女人嘴唇很厚,微微外凸金鱼眼上架着副框架眼镜,本来就高高颧骨,由于笑得过分缘故,脸蛋鼓起,活像在皮肤下面分别塞个乒乓球。她很起劲地挽着左边男人。男人皱着眉头,把被她挽住胳膊挣几下,挣不脱,脸上顿时浮现出副很无奈表情。
小青尽管不想,目光仍不自觉地转移到那个男人身上。
浓眉大眼,鼻梁如雕刻般完美,性感嘴唇,衬衫下随着呼吸起伏发达胸肌,像NSK轴承样坚实腰部,被牛仔裤绷得有些隆起臀部——这是个完美运动型男孩。
“操!”刚进来女人对着迎上来老甫说,“瞧你丫住这地方,每次来都走错。刚才进旁边单元,敲开家门,糟老头子开,提着裤子,估计正拉屎呢……”她边说边狂笑,几乎说不下去。
老甫笑笑:“帆,说你和宇宙怎这晚才来,原来是走错门。”他把大门关上。
“真他妈黑!”樊帆说,“还有,你丫又好几天不打扫卫生吧,臭烘烘。”
“这不是提前酝酿气氛嘛!”老甫对着里屋嚷声,“夏流,把蜡烛点上吧!”
胖子很不情愿地把两条腿从沙发扶手上挪下来,整个脚掌压在地上,手扶住膝盖,腰使劲向上拔,“哎哟”声,肉大身沉缘故,居然没站起来。他不由得生气地低声咒骂着。
“咔嚓!”
小青大拇指在绘着半扇蝴蝶翅膀蓝冰打火机上拨,火苗腾起,点燃圆桌上根粗粗白色蜡烛。
屋子里顿时亮起微弱光芒,每个人脸上都像患肝病似,笼罩着晦气土黄色,他们举手投足,都在天花板和墙上晃动起纷乱影子,影子边缘是透明,像被剥好后挂起张张皮。唯有地板显得更加黑暗,十条小腿犹如被淹没在污泥之中。
“开始吗?”老甫问。
“再等等……”樊帆掏出手机看看,“约杨薇,她还没到。”
小青立刻向门口走去:“那就恕不奉陪,事儿多着呢,没时间等又等。可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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