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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先生，你是不是在奇怪为什
蠹痕伤害不
你？”路钟旸忽然开口问。他
面压迫着五位高手，面还能好整以暇地说话，可见确是占据着明显上风。
“啊……是啊，也在奇怪。刚才还以为和小樱死定呢。”冯斯时没有反应过来“冯先生”这个称谓，“还在想，你居然那狠，连自己女儿都要杀。”
“因为蠹痕作用是激发他人蠹痕并且反作用于自身。”路钟旸说，“女儿只是普通人，小颜虽然有附脑，却没有蠹痕。所以要杀他们话，得等到杀死其他人之后，再用普通物理手段。”
冯斯只觉得身上寒：“你在说什？你还是要杀小樱？这是为什？你要杀路晗衣可以理解，杀大头怪他们和杀也勉强想得通，但是路颜是你亲妹妹，从来没有害过你；小樱是你女儿，更是这辈子第次和你见面。你为什要杀害她们俩？”
“要杀掉你们，并不是因为私人恩怨。”路钟旸回答，“即便是晗衣，如果仅仅是因为他折磨这十多年，也并不会因此就要他偿命。但是，如果要完成心愿，就必须把你们全部杀死，个不留。”
“你心愿？什心愿？”冯斯问。
“在这十多年里，直被晗衣锁住，无事可做时候，唯能动只有大脑而已。反复地思考着这生，也思考着守卫人在过去千百年里所作所为。发现，雪子所在那个组织判断其实是正确，守卫人永远都不会是真正意义上人类守护者。他们早已异化，早已和人类有无法跨越鸿沟，现在维系着双方之间脆弱平衡，只是那个共同敌人——魔王。旦魔王最终被消灭，绝不相信守卫人会安然地继续固守自己势力。他们定会开始向凡人世界扩张，把自己变成新代魔王。”
“所以，你心愿就是要消灭所有守卫人？”冯斯问。
“不只是守卫人。”路钟旸说，“那个日本组织同样不可信。也不会放过他们。切超越普通人类力量，都存在着潜在风险，不管是附脑还是科学。”
冯斯点点头又摇摇头：“承认你说法有定道理，但那些都是远远还没有发生事情，你不能为未来可能性就展开当下屠杀。这样不公平。”
“公平？这个世界上何尝存在过公平？”路钟旸声线里充满悲悯，“魔王把地球上生灵当做自己实验品时候，公平吗？守卫人大家族吞并小家族、把凡人性命不当成命时候，公平又在哪里？苦苦等雪子十七年，到今天等到却是她早已离世消息，这公平？”
“是啊，她去世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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