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像是有什极为庞大生物在发出沉重呼吸声。难道是老虎?他心里颤。
“下……下面是什?”芳雄颤抖着发问,“你不是要拿们喂它吧?”
“你们未必有这样幸运,”中国人耸耸肩,“还得看它到底喜不喜欢你们。”
这句话说完后,他就推到旁,静静地站立着,也不说话,也不见发布什命令。芳雄陡然间感觉头开始痛起来,就像是有把无形锥子插进他脑髓,然后用力搅动。
“好痛啊!”芳雄叫起来,身旁政夫也起发出惨叫,听上去,似乎比他痛还厉害。
“怪物!怪物!”政夫叫声撕心裂肺,“怪物在吃脑子!它在吃脑子!”
“看来,这位先生更加敏感些。”中国人思索会儿,走到政夫面前,“你说怪物在吃你脑子,那,你能不能在脑海里见到这个怪物,能告诉它形貌吗?”
“好大……好大个大块头……”政夫鼻子里流出鲜血,看来已经神情恍惚,“就好像……人脑……上面还有眼睛……”
“政夫,你疯吗?”芳雄忍不住喊道,“你面前什都没有啊?哪儿有什人脑?哪儿有什怪物?”
“有啊,就在面前。”政夫双眼凸出,眼眶里都开始流血。中国人则走到芳雄跟前,温和地拍拍他面颊:“别害怕。你不能看到,不过是因为你精神还不够敏感罢,不过可以帮助你。”
他从怀里取出样东西,芳雄定睛看,那赫然是把寒光闪闪手术刀。他不由得惶恐地叫起来:“你要干什?”
“稍微调整下你大脑而已,放心吧,死不。”中国人依旧带着温文尔雅笑容。芳雄拼命挣扎,却始终挣不开绳索,只能眼睁睁看着中国人举起手术刀,以磐石般稳定动作用刀划开他额头。
由于脑子里正在接收着那种莫名其妙痛楚,手术刀造成外伤反而没有让芳雄感到疼痛。但他还是害怕得浑身发抖,甚至有点失禁,心里懊悔不已:早知道就不打这个中国疯子主意。
他绝望地闭上眼睛,就在这时候,他感受到阵无法言说剧烈震动,像是地震,却又比地震强烈无数倍。紧跟着,整座房子墙和屋顶都被掀翻,股恐怖冲击波伴随着巨大热度把他包围在其中,芳雄在那刹那间觉得自己能感受到身体是如何化为灰烬。
发生什?美国佬又来轰炸吗?芳雄想着,也好,下子被炸死总比被手术刀点点折磨死好。但很快,他意识到有些不对:被轰炸死亡难道不该是瞬间就来临吗?为什自己仍然有知觉?
难道是已经死,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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