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定
手势，示意冯斯跟他下楼。冯斯想
想，叹口气，披上外衣跟在他后面。
“楼下不远有
个工具房，门锁是坏，”冯斯说，“
们躲到那儿去吧。”
两人很快钻进那个布满灰尘并且并没有暖气工具房，冯斯搓着手：“大哥，有什
话快点说，不然舌头就得冻上。”
“不跟他们走，”刘岂凡低声说，“不是工具。”
“看来经过这天夜折腾，你胆气比以前壮个十倍八倍，”冯斯饶有兴味地说，“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你要逃脱他们追捕——是指既包括守卫人、也包括黑暗家族——是多困难件事，更别提你能力使用次就是把自己往死路上多推几分。”
“大不死。”刘岂凡说。
冯斯更加好奇：“就在今天凌晨，你还跟们说你挺怕死呢。”
“可能是因为今天傍晚时候，跑到学校里去闲逛那趟吧，”刘岂凡说，“……已经很多年没有像这样过。”
“哪样过？”
“没有人看着，没有人软禁，没有人管，可以自由自在地溜达下。”刘岂凡说，“虽然外面很冷，但是自由空气吸进肺里，感觉太美好。就算马上死掉，也心甘情愿。”
“所以你后来钻进体育馆，去看场你根本不喜欢篮球赛，是因为你想再吸点儿人气？”冯斯揶揄他。
刘岂凡认真地点点头：“是。也已经有很多年没有混在那多人里面。那样能让感觉到，这个世界还是真实。”
“你错，这个世界半点也不真实……”冯斯咕哝着，“不过，容许提醒你声，你死倒也罢，万你附脑爆发出来，可能对周围人造成什，你有想过？别忘，你拥有可是让四大高手都啧啧称奇独特力量。你从本质上来说，还算是个善良人，你忍心让无辜人给你殉葬？”
刘岂凡目光黯淡下去。冯斯接着说：“更何况，你还没有替你父母复仇。虽然复仇这种字眼儿说起来有点小说腔，但是你真不想替他们讨回点公道？”
“讨回……公道？”刘岂凡慢慢在张满是积灰破沙发上坐下来，“哪儿来这个本事。只是个废物而已。”
“废物？”冯斯嗤地笑出声来，“别逗，要比废物，你能比得过？”
刘岂凡有些惊讶地抬起头来看着冯斯。冯斯曲起指节，敲敲自己额头：“是天选者，伟大光荣正确天选者，承载无数人希望天选者。但附脑从未觉醒过，除偶尔充当下别人蠹痕催化剂，没有任何自主能力。过去年里，遇到过无数敌人，几乎每个敌人都把当成沙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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