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混合物而已。她没事,会儿就能醒过来——在们地盘。”
酒?冯斯先是愣,继而明白过来胖厨师用意。这个死胖子所说,当然不是普通酒,而是守卫人们用来抑制附脑觉醒药物。他想要麻醉黎微附脑,令她无法消除他人蠹痕。
果然,随着黎微昏迷,胖厨师身上蠹痕释放出来。
仍然是几个小时前冯斯所见过那种棕黄色蠹痕,但这次,蠹痕不会失效。冯斯无处逃遁,
他很快感觉到全身酸软,似乎所有力量都在飞快地消逝,整个人好像变成个正在漏气气球。无论怎努力用力,都完全没有用处,仅仅几秒钟时间,他就连站都站不稳,双腿软,坐在地上。有过几秒种,这样坐姿也无法保持,只能瘫在地上,像张隔夜煎饼。
“难怪不得你上次看到板凳砸过去都不躲,”冯斯连口舌都有些无力,说起话来也含含糊糊,“你这个蠹痕用来打架还真有用。”
“已经手下留情,”胖厨师憨态可掬地笑着,“原本可以让你连呼吸肌都用不上力,那你就活活憋死啦。”
“算、算你狠……”冯斯黔驴技穷,心里知道这趟又要落入敌人手里。还在对于他这个废物天选者来说,被人打败、被人捉拿完全就是生活常态,居然心里也不算太慌张。
他眼睁睁地看着胖厨师手个,像拎小鸡样拎起他和昏迷黎微,再用脚尖踢醒两名倒在地上手下,出门而去。胖厨师甚至没有出口招呼刘岂凡,刘岂凡自己乖乖地跟在他身后,没有抗拒,没有挣扎,半个字都没有说过。
还是烂泥糊不上墙,冯斯在心里想着,活该辈子做奴隶。
他身子在地板上拖行着,被拖进电梯,被拖到胖厨师开来suv里,好似捆稻草。他在半途中好几次试图挣脱,但身体四肢好像已经完全不属于自己,肌肉完全无法用力。胖厨师说得没错,要是对方再狠点,完全可以让他连呼吸都不能自主。
稻草样天选者瘫在suv后座上,和黎微挤在起,耳听得胖厨师发动车子,除听天由命之外没别可做。冯斯觉得自己已经渐渐麻木,甚至连屈辱感都难以再从心里涌起。
如果始终侥幸不死,难道就辈子这样扮废物、辈子被人折腾摆布吗?他呆呆地想着。那些小说和影视剧里主人公,个个都牛逼得不得,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路打怪升级不亦乐乎。老子为什不能像他们那样拉风?为什顶着打败魔王天选者名头,要成天扮演捆被搬来搬去稻草,甚至连心爱人都无法保护、只能忍痛割舍?
想到姜米,他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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