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是曾警官能够安排最安全地方。”中年人寻找着停车车位。
“但是……还得上课啊!关在这里怎上课?”冯斯结结巴巴地找着理由。
“命都快没,还上什课?”中年人惊奇地看着他。
“但是……不是个疯子啊……”冯斯喃喃地说。
夕阳正在坠入地平线,最后黯淡余晖照亮眼前这家机构名牌:这是家位于京郊知名大型精神病院。
瞬间,种种与精神病院有关恐怖传闻排着队地涌上心头,在影视里接触到与疯人院有关可怕影像也个个浮现在眼前,冯斯只觉得浑身都起鸡皮疙瘩。他是个胆子比较大人,最近年里也有过不少出生入死危险经历,套用范量宇话,勉强也算得上是在生死线上打过两次滚,如果眼前摆出头老虎他都未必会有多害怕。
但精神病院是种对他而言全然未知处所。可怕并不是摆在明面上危险,而是神秘与未知。对任何个正常人来说,精神病院都难免会带有几分神秘色彩,而种种传闻又会被夸大、被渲染,最终变成人人畏惧都市流言。冯斯固然是个聪明人,听到精神病院名头,还是难免背脊发凉。
“还是那句话,不当疯子就当死人。”中年男人笑眯眯地说。
“但是……要是真进去,得每天吃治疗精神病药吧?”冯斯想起个关键问题,“那些东西副作用大得很,担心没当疯子,倒吃药吃成傻子。”
“曾警官在里面安排好,给你药都是假,淀粉丸,”中年男人说,“走吧,陪你挂号去。”
“你家曾警官真是算无遗策。”冯斯长叹声。
精神病院挂号和冯斯想象中不太样,并没有什疯疯癫癫眼神不正常男女被绳子捆着押过来,看上去和普通医院挂号大厅并无不同。他甚至并不容易分辨出到底周围人哪个是病患哪个是病患家属,每个人看起来都安静而忧郁,那大概是精神病院独有氛围所造成。
趁着中年男人帮他挂号时候,冯斯抽空给文潇岚打个电话,让她先去校园内找部公用电话以防监听,然后两人再次通话。从对方在电话里倒抽口凉气声音,他可以想象文潇岚此刻定是吃惊非常。
“怎会搞成这样……那你得在里面呆多久?有什要们几个帮你做?”文潇岚问。“另外,中午那起枪杀案已经闹得沸沸扬扬,真没想到你当时居然在现场。”
“也不知道会呆多久,总而言之,现在顾不上别,旷课和辅导员点名什只能听天由命——学籍也没有小命重要啊。”冯斯说。
“需要帮你请假吗?”
“算啦,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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